【深圳 · 坝光村】寻隐者,遇或不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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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末,难得有半日空闲,准备带衣襟出去走走。
    百度,查这个城市的可去之处,“坝光村”三个字蹦了出来。位于龙岗区的坝光村,被冠以深圳最美客家村落之一的字样,还有世界上仅日本、印度和中国才能见到的银叶树,以及渔人码头、木船垂钓、红树林和白鹭、火山岩石地貌的岛屿沙滩等等。
    周六上午,赶着上完两节共四小时的课,将衣襟的午饭带去画馆完成,然后直奔坝光。
    导航中输入“坝光”,显示的是坝光新村,知道不太靠谱,还是向着那个方向而去。果然,下了高速路没多久就到了新村,而新村必须是新村,全部是新建的高楼大厦,哪里像散落的小渔村的样子呢。
    改“坝光银叶树湿地园”方向,路越走越窄,眼中所见,除了空地,就是修建中的工地,看样子是所有的小村都在改建,“打造东部高新区”的口号,被大鹏新区喊了也有好几年了。
    感觉路走到头了,灰土中很多车子停靠不动,估计此处是有看点的,不然不会引来那么多车辆,而有车辆必有人流,虽然大太阳下的午后,并不见人影如织。
    终于看到停车场,入内除了测体温,还要登记。写字,衣襟抢在前面,小孩子不白吃饭,关键时刻大有作为。

    好不容易来一次海边,我们是认真的,连渔网都带上了。
    还真的,给我们摸到了坝光村委会管辖的18个自然村中的一个——盐灶。按停车场保安的指引走过去,眼中所见的房屋,据说是新修建的。到底是古还是新,还真的说不清楚。

    没向村中走,改走村边的树林,更想知道什么是银叶树。

    果然,树木很是高大,都有上百的年纪。

     银叶树是梧桐科银叶树属植物,常绿乔木,是热带海岸红树林的树种之一,其木材坚硬,为建筑、造船和制家具的良材
    银叶树具抗风、耐盐碱、耐水浸的特性,既能生长于潮间带,又能生长在陆地上
    银叶树树形优美,叶背有银白色鳞秕,果实形态独特,种子可榨油,树皮可熬汁治血尿症、腹泻和赤痢等,具有较高的药用价值。
    最是难得的,是这些银叶树的树龄。

    银叶树遮天蔽日,树下的小路,引着我们来到海滨。

    沙砬粗糙,但衣襟却不嫌弃,一接触到沙子,马上停下来,一步都不要多走。
    像所有爱玩沙子的孩子一样。
    那些沙子中,确实有很多贝壳,不过都是被人们捡来捡去的,很小,也不完整。

    好不容易说服衣襟再靠近海水一些,却发现水里照样是硌脚的礁石,而衣襟脚上穿的是皮鞋,凉鞋带是带了,却放在了车子。

    只好把自己脚上的鞋子脱下来套在衣襟脚上,担心太大,衣襟的脚撑不住,会被海水冲走,事实说明衣襟的脚并不比老妈的小多少,鞋子套得还算牢靠。

    脚下没鞋的不是衣襟,而是她老妈。被背到岸上的干燥处坐等,远远地看着衣襟在海水里忙活,捉了很多寄居蟹,放在渔网里。

    有很多带娃团前来,解说员说对岸的山体曾经是火山。难怪看到那么多车,原来这里是溜娃圣地。
    待衣襟捉够了蟹,沿着栈道,再次深入银叶林中。
    有会画画的人在对着银叶树写生,看来此处的知名度不小,只是我们才知道而已。     
    原本应该好奇的衣襟,此时却选择了视而不见、扬长而去。

    因为树龄久,树根部分多祼露、畸形,而这些正是画家捕捉的重点。

    长在浅滩处的银叶树,树根节节盘踞,树身高大,如撑开的巨伞,傲然天地间。

    确实是比较特别的树,平日还真的少见。

    树下的泥淖里,螃蟹不计其数,晃动的人影让它们迅速躲起来。

    栈道边的树上,结着长相奇特的果子。
    查到它的名字,秋茄树,属红树科,其果子完全成熟后很像茄子,此时眼中所见的,只是果子的初始形态。
    秋茄树的树皮中含单宁(酚类化合物),其材质坚重,耐腐,可作车轴、把柄等小件用材。
    秋茄树喜生于海湾淤泥冲积深厚的泥滩,既适于生长在盐度较高的海滩,又能生长于淡水泛滥的地区,耐淹,在湿地生态系统中具有促进土壤沉积物形成、过滤有机物和污染物以及净化水质等重要作用外,还有抵抗潮汐和洪水冲击、减缓风浪、调节水流以及保护堤岸等功能。
    这个世界上的任何生物,都有其存在的理由和价值。

    还有一种叫木榄的树,也属红树科。
    木榄喜生于稍干旱、空气流通、伸向内陆的盐滩,多散生于秋茄树的灌丛中。 木榄在中国分布广泛,是构成中国红树林的优势树种,树叶翠绿,胎生植物,能形成自然稳定的生态植物景观。
    木榄开的花,虽不多,也不大,却很鲜亮。

    正是这些平日不多见的植物,让衣襟来了兴趣。老师刚刚发了摄影比赛的通知,不如借此机会,试试身手。

     单反易主,姿势先行,必须标准化。

    下面呈现的,就是衣襟眼中的世界,原图,无调整、修饰。

    镜头在林间树下切换,不变的是自然,还有认真敬业的身姿。

    做摄影人,背着重重的单反,不容易啊,衣襟已经开始有了体会,却同样欲罢不能。再想把相机要回来,谈何容易。

    从植物,移到人物,构图没问题,光线也还好。

    然后是开在矮处的喇叭花,角度够刁钻,在衣襟来说却不难,放低身段就是。

   还真的给衣襟捕到了。

   透过取景框看到的世界,都是新奇物,吸引衣襟频频按下快门。

   平常不过的鸡蛋花,在衣襟的镜头里,绽放别样的美丽。

    挂在高处的木瓜,衣襟更是不能放过。

   还有废弃的墙。

   挂在墙垛上的那丛小花,在衣襟的镜头下,怎么就那么美仑美奂呢?

    矮墙下杂生的小小花朵,在衣襟的眼里,都是美丽的惊喜。

    爬在花架上的百香果枝条,也被衣襟构成完美的图画。这些,都是衣襟出品,都是原图,没有进行任何调整。

    这么努力的摄影师,出品定不会差。

    哪怕只是一朵花,也要记下来。

   还有丛生的草。

   收进所有的绿意盎然。

    黄绿交织也很美。

    白色的龙吐珠,只取一株,用大片的玫红色打底。衣襟的审美底子,不能不说深厚。

    对拍下来的图片,不时翻看,总结经验。

    生长在这里的植物不少,动物也多,在那些展示图片间,衣襟看了又看,尤其是爬行动物,又害怕又好奇。

    后背早已被汗水打湿,而衣襟全然不在乎。
    周末,原本可以穿得漂亮些,看衣襟身上的装扮,似乎奇怪,这里还要解释一下。一早起就是乒乓课,穿着运动装出门理所应当;然后是画画课,想着那身衣服轻便也耐脏,便没理会。画馆接衣襟时,带了裙子,想让衣襟换上,衣襟却不肯。

    穿什么,重要也不重要,还是接着说衣襟的图吧。
    树下随风轻摇的紫娇花,也被衣襟收入镜头中,美感十足。

    翠绿的灌木,更是深受衣襟的喜爱,拍了一遍不过瘾,折回身去又拍一次。

    一路走一路拍,拍着拍着,就走进了刚刚并不想走进的盐灶古村。

    

    衣襟定位的路灯,构图不错。

   换个方向再来,还是路灯。

   “坝光自然学校”展馆中,衣襟依然不肯让镜头闲下来。

    对上对下,拍拍拍。

   拍干枯的植物标本。

   也拍人造的植物。

    还有绘画,不得不说,这幅图的构图很像样。

    再次走出室外,发现了天边的夕阳。

    还有村子中心位置的祠堂(手机全景扫,非衣襟作品)。

    以及祠堂前面的水塘。

    衣襟也按自己的想法,拍了祠堂。

    依旧在努力工作的小摄影师,这是上了多大的瘾啊。

    一边按快门一边赞叹,这也美,那也美。

    视角果然特别,小清新的可爱。

    鞋子里有沙滩上带进来的砂粒,脚心上被磨出水泡,索性把鞋子脱下来,人也趁机休息片刻,不过相机依然不肯放下。

    应该是实在累了,终于肯交出相机的使用权。
    这才可以拿去拍拍其他。

    以祠堂做背景拍人,还是很有感觉的。

    夕阳渲染的天空与池塘,若不刻意安排这次户外活动,又哪里会遇见呢?

    还有村中,到底是真的古,还是人造的古?背着相机匆匆前往。

    空空的巷中,似是故时。

   村民的集中活动地,曾经很热闹吧。

    飞快地转了一圈,回来与衣襟会合。

    回停车场方向,拿着我们的渔网,还有这一个下午的巴适心情。

    建设中的高楼工地,在黄昏时分依然喧嚣不止。

   天边飘着粉红色的彩云,映得水面和心情一样,都是粉红色的。

    捡了一朵兰,衣襟说兰的气质就该以如此姿势优雅表现。

    离开盐灶古村,到盐田食街吃了顿海鲜,吃出了想象中的味道,吃得心满意足。

    回程的车上,没有午睡的衣襟嘴硬,一直说自己不困,结果坐着坐着就睡着了。
回到小区地下停车库,被老爸背上楼,放在床上继续睡,一直到第二天早上。
    坝光行,匆匆潦潦。盐灶只是坝光村的一个代表,关于坝光村的全貌和更真实的面貌,当不仅仅这半日眼中所见。
    或许还可以有后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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