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年中秋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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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年9月14日,中秋夜,在惠州三角洲岛上,和五姐、乃滨、艳菊几家人共同度过。

因为几年前去过,知道那是一个很美的海岛。

早饭后从桃源居家中出发,夫妻二人各驾一车,到香榭里接上五姐,大一小一、一白一黄的两辆车,一前一后的出发了。

共135公里的路程,行驶两小时,这样的驾驶对我来说还是第一次,感觉技术上与家长还是有差距的,但是那差距与原来相比已经缩小很多了。尤其是在高速路上,他拉不下我,但是在国道上他就牛了,不敢象他那样狂猛地去超车,主要还是因为我认为没必要那么赶时间。

正中午时到了码头。在等着快艇来接的时候,阳光强烈的晃得人睁不开眼睛。脚下的海水,清澈碧绿,柔柔地拍打着礁石,卷来卷去。风也变得湿润起来,吹在脸上,又凉快又舒服。如果不是女人怕晒,这样的天气、这们的阳光、这样的海风,就是天堂了。

上了岛,登记后先去海洋餐厅吃中饭。先来几只冰冰的青岛啤酒,吃新鲜的海鲜,尤其是那鱼蒸得很入味。儿子不食海鲜,不过套餐里有回锅肉、豆腐这两样他比较爱吃的菜。

饭后入住加地下共四层的别墅,五姐一家住在三楼,一张大床间,因此行的目的是给即将远去澳大利亚读高中的西西送行,所以给她们娘俩最高的礼遇。从另外一个角度来讲,辈分上也应如此。

我家、阿练、艳菊住二楼,老胡、乃滨住地下。

外面的阳光强烈得刺眼,尽管风景如画,但只能望而却步。空调下凉爽的室内,女士和儿童开始午睡,三个男士在一楼客厅斗地主。

下午四点,儿童最先耐不住性子,于是吹鼓游泳圈,大家一起去到海边。男士先下水了,和阿练绕着沙滩上的石头走,脚下或是柔软的沙滩或是浅浅的海水,沙滩烫烫洁净的,海水温温清清的。一块块巨石,或立或卧或坐,爬上爬下的拍照,虽然辈份不同,但两个女人一样玩得开心。

沿着石阶爬上了高台,远眺,潜水者、游泳者、逐浪者,自得其乐;平静的、欢动的、碧蓝的、深遂的、丰富的、变幻的大海,就在眼前,就在脚下;海风,轻柔的吹掉炎热中溢出的汗水;礁石,在海浪的拍打下,以不动应万变,沉默如初,我想,如果石头也有心,那心里,应该也是欢喜的,因为有浪花为伴,共谱共唱心灵相通的歌。

五点多,阳光与前相比,温柔了些,也换了泳装下到海水里。海水一点儿也不凉,一瓶不满半瓶咣的游泳技术不敢造次,乖乖的套上泳圈泡在海面上。随波逐流,放任海浪带来的被动运动,哪里还敢说自己是条鱼呢,谁见过这么笨的鱼啊!

西方的日,变成了一个金黄的轮,在薄云中,消失不见。

海风也变得凉了,湿了的头发感觉到风寒,收档上岸。

回到房间里冲掉身上的沙,到餐厅吃晚餐。还是海鲜,还是有好吃的更大个的鱼,还是青岛啤酒,不过是自带的山姆买的大罐装,虽然产地一样来自深圳龙岗,不过品质更好,口感不错。

吃着饭,看窗外的草地上,工作人员正在准备晚会的设备设施,赶紧放下碗筷,缓下饭后的漫步,坐下来等着晚会开始。

月亮已经高高的挂在天空。

有个年老的阿姨,去洗手间的间隙,坐到我们中间暂时空闲的座位上。回来后请她去旁边和她的家人一起坐,她却一付死活不动的架式,自己也到那把年岁的时候,可千万不能那样,老年人,应该更多的是看破、是不争、是笑傲、是包容啊!

晚会开始了,工作人员舞动着红绸,渲染出节日的气氛。只看了一个节目,觉得不合口味,就集体回到房间去看CCTV的中秋晚会。

阳台里,月亮静静地挂在天空的一角,搬出桌子,摆上带来的月饼、提子、香犁,祭月。

 晚会在欢声笑语中进行,在祝福声中结束。

集体去海滩漫步。椰子树间,看天空中的月亮,还是那么沉默不语,静静的、淡淡的看着人世间,看世间情为何物。

夜色中的海,应急灯所能照射的范围内,更温柔、更幽深。海浪层层卷过,带来了什么,带走了什么;带不走什么,留下了什么,都只有海知道,只有心知道。

 没有阳光照射的海边,月光将清辉洒落在所有的物件上,可以借着月光,拾贝。捡来一颗被海水打磨得异常圆润的贝,中间有孔,不规则中透着艺术性,简直是爱不释手了,炫耀过后,收入襄中。回到别墅,用针线包里的线搓成一条六彩的绳,一条项链就这样做好了,很别致,很喜欢。

最后去阳台看一眼夜空中的月。一年一度中秋夜,你在思念着谁吗,有谁在思念着你吗?日子这样一天天一年年的过,唯有这一句不变的祝愿: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然后道晚安,睡了。

 

 9月15日

被窗帘挡不住的阳光叫醒。

打开阳台的窗,感觉室外的空气还凉爽,涂了防晒霜,带上摄影、摄像设备,还有昨晚编制的项链,光着脚赶紧出门。

清晨的海边,海水一样的清澈。阳光还躲在山后面,给我们一个相对阴凉的早上。游客大多还在睡眠中,只两个早起的老人家浸在海水里。 

海水漫过昨天登高远眺时经过的沙滩,或深或浅的海水中,浪在石间拍打回旋,无法重复昨天走过的路。就在能行走的地方看海,在浅水的沙面上游走,脚丫说它很快乐;碧波涌动的海面,清澈的海水,形状各异的巨石,轻舞跃动的浪花,眼睛说它很喜欢;海风吹拂的脸上,绽放着开心的笑容。海,真是一个神奇的所在,经常被用来疗伤。

只是这样欢乐的时光太短暂,阳光开始热起来,不敢多逗留。回到房间,叫醒贪睡的人们。

餐厅里吃早餐,稀饭、包子、鸡蛋、炒粉、炒饭,填满早起空下来的腹部。

阳光又开始刺眼了,在客厅里打牌,消磨假日的最后一个上午。

中午时分,别墅外的草地上,集体大合影,算是为此行划上一个圆满的句号。

带着海风、带着轻松,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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