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枫叶之国的早秋】 D7,住在童话里的魁北克老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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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7,2019年10月2日,从蒙特利尔到魁北克,漫步老街,如置身童话之中

    蒙特利尔的清晨,民宿院,小衣襟摄影师,早早开始忙碌了。对着花也拍、草也拍、落叶更拍,还有对面的人家,都入了小衣襟的镜头。
    清晨的气温,只有四五度,小衣襟却一直表示自己并不冷。看自若的神态,也确实是不冷的。

    将房东送的点心当做早餐,虽然隔了一宿,依然松软、美味。
    收拾好行李,就准备走人了,蒙特利尔,我们只住一晚,时间上还是赶了些。要离开了,才发现这间房子的地下室,其实也是功能齐全的一层,包括洗手间。

    离开那家民宿,这才发现,房子就位于水边,而且还是很宽的一条河。

    从蒙特利尔到魁北克,车程大概三小时。
    一路飞奔。
    昨日的雨,一下又不见了,有阳光照耀的心情,充满了期待。但是看天气预报,却不乐观,魁北克还是有雨的。
    有光的秋,才有景。如果祈祷可以让蓝天不走,那么我们肯定是愿意的。

    果然,车子驶入魁北克,天空是完全阴沉的,雨不紧不慢地,颗颗滴落,滴得人心碎。
    将车子停在老城外的停车场,带齐了雨具,步行入老城。
    阴雨中的老城,又湿又冷。
    小衣襟内急,飞奔去找洗手间,冲进了一处公共图书馆的院内。院外的花,开得正当时,这季节不像是秋日。

    来图书馆不为看书,只为上洗手间。
    好吧,我们的视线范围,就只能停留在洗手间的范围之内了,不过也蛮有趣的。在异域,看什么都新鲜。
 

    魁北克这个名字,在中国人的耳中并不陌生,尤其是有或者有过移民想法的人。
    魁北克市(Quebec City),又称魁北克城,位于圣劳伦斯河与圣查尔斯河汇合处,是加拿大魁北克省的省会,也是加拿大第七大城市和东部的重要港口,还是北美洲唯一一座拥有城墙的城市。
    魁北克省是加拿大第一大省,占加国土总面积的近六分之一,约为法国的三倍。魁北克的人口有820万,超过80%是法国后裔,因此,魁北克也是北美地区的法国文化中心,法语是其官方语言。魁北克市是魁北克省的首府,而蒙特利尔则是魁北克省最大的城市。
    魁北克市是加拿大的第一座城市,也是一座法兰西风味浓郁、历史悠久的文化名城,是北美洲所有城市中唯一一座被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列入世界遗迹保存名单的城市,分成上城和下城两部分,上城位于峭壁之上,居高临下,扼守加拿大东部的水路交通命脉——圣劳伦斯河。
    我们的目标,先锁定在了魁北克老城。
    走在老城的街道上,看什么都新鲜,尽管雨一直在滴落,时大时小。

    雕像的后身,是Fort Museum。看馆前的布展,就知道是为了万圣节。

    小衣襟喜欢的风格,都在这儿了。

    此时关于魁北克,关于加拿大,需要了解更多的,或许是一场只打了30分钟的战役。虽然如今年代,人们来魁北克,多是为了旅游,这了一暏这座加拿大最有欧洲范儿的老城。
    魁北克,这座高耸在圣劳伦斯河河岸峭壁上的堡垒城市,也曾是加拿大历史上的一个转折点——1759年9月13日,在城下发生了一场只打了30分钟的战役,却改变了整个加拿大历史的走向。
    魁北克(Quebec)这个词,按当地印地安土著语言的意思,是“河流变窄的地方”,因为下游宽阔的圣劳伦斯河,在魁北克城下骤然变窄。而圣劳伦斯河是连接大西洋和加拿大内陆五大湖地区水上交通的要道,所以,魁北克就成了加拿大的咽喉要冲,谁占据了魁北克,自此溯河而上,加拿大就是谁的囊中之物。
    1608年,法国探险家萨缪尔·尚普兰在魁北克筑城,并以魁北克为据点,向加拿大内陆地区以及南部的圣劳伦斯谷地扩张,开辟了名为“新法兰西”的殖民地。到18世纪50年代,新法兰西的疆域已经覆盖到了除大西洋沿岸的“北美十三州”之外的几乎整个北美洲东部地区。而新法兰西的首府,就是尚普兰建立的魁北克城,尚普兰本人也因此被称为“新法兰西之父”。
    1759年,  魁北克城下的一个叫“亚伯拉罕平原”的空地上,发生了一场战役,史称“亚伯拉罕平原战役”。作战双方是法军和英军,参战人数为法军13000人,英军8600人。法军人数占优,又是守方,有地利优势,而且在前期的试探性战斗中屡屡得胜,按说应该稳操胜券。但是结果却相反,因一连串的失误,法军将这场战役的胜势,演变成了败局。
     战役的过程并不复杂:9月12日夜,总攻开始。英军兵分两路,一路对魁北克城实施佯攻;另一路则顺着回灌的海潮向上游缓缓而行,做出一副要去上游建立滩头阵地的样子。法军继而分出部分守军沿岸和英军船只一同向上游开进,以备应付英军可能的登陆行动。对敌军的意图判断失误,这是法军犯下的第一个错误。
    入夜时分,海水退潮,已经开到上游的英国船只突然掉头,顺流疾下,轻松甩掉岸上已经走得疲惫不堪的法国步兵,直扑魁北克。这还不算,英军先头部队甚至假扮成了法国船只,冒充是从上游过来送给养的,骗过哨兵,抢滩登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攀上岸边的峭壁,攻占了只有少数民兵把守的城外炮台阵地。防守麻痹、要害位置布防空虚,让英军奇袭得逞,这是法军犯下的第二个致命错误。
    面对突然出现在城外峭壁上的英军,法军统帅大惊失色,认为魁北克城的地利优势已经丧失,无法守住城池,便决定率主力出城决战。而实际上,被分往上游的法军正拼命往回赶,如果城内的法军据城坚守,与回援的法军里应外合,英军是绝无取胜机会的。但是统帅的轻率决定,是法军犯下的第三个错误,而这个错误直接导致了战役的彻底失败。
    9月13日上午,4000法国正规军出城迎敌,而4800名英国正规军也已经在城外的亚伯拉罕平原上布好阵式。而仅仅一夜过去,法英双方的优劣势已经发生了逆转,法军不再有高城深堑之险相助,兵力上也不占优势,兵员素质更是不如英军。待开进到距离英军180米处时,慌乱的法军便开了第一排枪,因射距太远而成了烟花爆竹,只能吓唬吓唬人。而对面,训练有素的英军则岿然不动,直到法军逼近到18米处,才放出第一排枪。接下来的10分钟内,英军打了三排齐射,而这三排齐射之后,法军彻底溃散。
    这就是那场只打了30分钟的亚伯拉罕平原战役,却是改变历史的30分钟。英军虽大胜,但他们的统帅渥尔夫将军却被子弹打中。渥尔夫听到部下报告“法军溃败了”后,只说了一句:“感谢上帝!”便气绝身死。而法军统帅德蒙卡尔姆也在战斗中身负重伤,虽退回城内,也于当晚不治而亡。德蒙卡尔姆死前留下的最后一句话是:“法国的命运结束了。”两位统帅的最后遗言,算是对战役做出的最精辟的注解吧。
    法军战败当日,魁北克城内的新法兰西殖民地总督更是弃城逃跑。翌日,魁北克城防司令宣布投降,英军开进城内。新法西兰驻军主力被歼,首府陷落,“河流变窄处”的堡垒失守,圣劳伦斯河上游再无险可守。
    一年后的1760年9月8日,法国最后的部队在蒙特利尔向英军投降,至此法国在北美的殖民地全境被英国占领。1763年,英法两国签订了《巴黎条约》,法国正式将新法兰西割让给英国,英国则将原属于新法兰西一部分的加拿大更名为“魁北克省”。
    亚伯拉罕平原之战,看似是因为法军的一系列大意和失误导致的失败,且一战失江山,诺大的一个新法兰西,不得不拱手送人。实际上,历史上每一个偶然事件  背后,都有其必然的宿命。当时的法国已经外强中干,气数已尽,根本就无力控制那么遥远而且辽阔的殖民地,即使亚伯拉罕平原战役不败,也会有下一战、或者再下一战,失败是早晚的事。
    法国战败,殖民地易手,连同生活在殖民地上的法国居民也一并被移交给了英国。生活在这片土地上的法国人觉得被祖国抛弃了,郁闷成了他们的宿命,即使是几个世纪过去了的今天。如今的加拿大法裔人,对法国这个国家并无好感,更谈不上什么血浓于水、认祖归宗之类的情份。
    英国得到加拿大之后,于1774年通过了《魁北克法案》,该法案确保了魁北克地区的法裔人和法语文化不受威胁。再后来,随着美国独立,大批英裔保皇派人士逃到加拿大,使得法、英裔居民比例发生了改变,于是英国又将加拿大一分为二:“上加拿大”是英裔区,即今天的安大略省;“下加拿大”是法裔区,即今天的魁北克省。再后来,日不落帝国的气数也尽了,1867年7月1日,北美殖民地的安大略省、魁北克省、新斯科舍省和新不伦瑞克省共同组成了加拿大联邦,也取得了独立。
    在如今由十省三区构成的加拿大联邦大家庭中,以魁北克城为首府的魁北克省,是个绝对的异数。这里的人讲法语,这里施行与加拿大英美法系完全不同的大陆法系,这里有高度的自主权,这里甚至被加拿大联邦政府视为一个“邦国”。而所有这些特殊,皆源自于259年前打的那场只有30分钟的战役,正是它改变了加拿大,乃至英国、法国、美国等多个国家的历史。
    如果没有1759年的那场“亚伯拉罕平原战役”,或者说如果法军没有在那场战役中失败,那么历史的长河很可能就是另外一个走向:今天的加拿大或许是一个法语国家,甚至可能还是法国在北美洲的一个海外属地;美国可能没有今天这么大,而只大西洋岸边的一个细长的窄条儿,这个窄条儿以西,属于法国……
    但是,历史没有“如果”,历史更尊重现实。发生在1759年9月13日的那场只进行了30分种的战役,使得历史的长河在魁北克城下转了个急弯儿,整个北美地区的格局因此发生了大变:法国退出北美,将新法兰西割让给英国;英国拥有了整个北美殖民地,分州、省而治,成为这片新大陆的主人;后来,英国殖民地“北美十三州”宣告独立,成为了今天的美国,英国则退守加拿大;再后来,加拿大成立联邦,也走上了独立之路……
    走在老城,广场和雕塑随处可见,他们都与历史息息相关,只是对北美这块土地,我们知道得还是太少了。阴雨中的漫步,让视线也受阻,减了看细看精的兴致。

   
    神情倦怠间,姐姐的眼睛里发出了亮光,指着前方的店铺,连声惊呼。
    因为一部韩剧,名为《孤单又灿烂的神——鬼怪》。
    正在经过的一间圣诞用品店,因为是那部韩剧的取景地之一,而成了魁北克的一处著名地标。

    正愁雨间无事做,进店里暖和暖和,总是要的。
    出于调剂心情的需要,却发现我们发现了宝。圣诞节虽然还没那么快到来,节日的气氛却是可以早早备起的。那么多可爱的小物件,在眼前闪闪发着光,目不暇接的同时,呼吸也变得紧张起来,生怕错过了任何一处精彩。

    小衣襟自然也是同感,对那些小物件,都想摸一摸,找到真实感觉。

    置身其中,如同置身于童话世界。

    就连楼梯,都是满满的圣诞风,让人欲罢不能。

    而圣诞老人,正驾着他的雪橇,飞驰而来。

    那些小小的精灵,也早早准备好启航,飞向冬天,飞向雪。

   也有更想穿着夏装的古怪精灵们,调皮地冲着小衣襟眨眼。

    穿舞裙的小女生,也是小衣襟的大爱。

    可爱款的宝宝,要多萌就有多萌。

    店里的小物是真的太多,眼神再好,都难以光顾全部。

    当然了,那部韩剧的剧照,也是有的。
    因为那部剧,魁北克也吸引了很多韩国游客,同在店里的就有不少,而走在街上,韩国面孔还是很容易辩认的。

    从二楼往下看,整间商店,就是一处童话王国,里面住着所有的王子、公主和神灵。

    小衣襟最爱的,还是圣诞风,走过路过不想错过。
   
    实在不想走出那家店,外面的世界,依然是凄风冷雨。
    却听到马蹄声,嗒嗒嗒地近了,让这座老城,更多了一层新鲜的气息。

    走着走着,发现我们走到了高处,眼前的阶梯,可不是一处普通的楼梯哦,它有个很神气的名字,叫做“冒险家阶梯”。
    这处石阶,连通了上城与下城,因为过于陡峭,而得了“断脖阶”的怪名字。
    而阶梯下面的那条小街,就是小香普兰街了。

    透过圣诞的眼,看小香普兰街,冬日恋歌中,多了迷离之美。

    在魁北克,无人不知小香普兰街。它是魁北克老城的起源地,拥有“北美历史最悠久的繁华街”之称。
    小街,其实是狭窄的,却充满法式风情。窄窄的石头街道两旁,古色古香的建筑中,林立着各种装潢设计别致的法语小店,贩售纪念品、精品、皮件、手工艺品等,也有画廊和餐厅。它的浪漫气息,它的温馨雅致,它的老城风情,它是属于魁北克人的生活的一部分,虽人多却不噪杂,无论是精美的橱窗、别致的招牌还是美丽的窗台,都足以让人驻足不前,惊艳不已。

  
    而更吸引我们目光的,却是一间餐厅,门前一枚大肥猪,正翘臀向着窗里张望。

    不难确定,这是一家丁丁主题餐厅
    好吧,就是他了。

    走进去,果然。
    却要排队,因为位置有限,而老外又那么讲究。于是领了号,接着去街上逛,服务员说会提前发短信通知,收到通知再进来就可以。

    餐厅隔壁的一间木制品店,也是精彩纷呈,很多商品都让人难以抗拒。

    不想败银子,还是到外面逛景吧。
    可以说,每一间店铺,每一处转角,都适合拍照,不然怎么能记住它们呢!
 

    眼前的美丽,一定要通过镜头,才能留作长久的记忆,谁让咱是个记性特别差的人呢!
    而关于小衣襟的部分,更是要通过镜头,才能成为证明,待小衣襟大了,才是真实的、具体的回忆。

    随时可见、随处可见的南瓜,其实颗颗都是真的南瓜,它们大小形状都不同,是自然之物无疑。
    魁北克南部是加拿大有名的农产品产区,所以生产这些南瓜并不难。而这些南瓜的宿命,就是给人看的,而不是吃的或者其他。

    法式风情,体现在所有的空间、每一处细节中。

    服务员发来短信,喊我们进去吃饭。
    尽管菜品的卖相一般,味道却还说得过去。能入小衣襟口的东西不多,有牛排撑着,也还勉强说得过去。
    与室外的低温相比,室内简直就是太燥热了,脱去厚厚的外衣,吃了一餐暖和的饭。

   
    从温暖的室内出来,回到街上,发现更加冷了,是不耐冷了。
    走过街角,又是全然不同的风景。

   撑开在雨天的雨伞,却并不能给我们带来温暖。

    眼前出现了缆车点,不明所以,就近前购了票。
    原来,3.5刀每人的缆车,其实就是一部电梯,从低处上到高处,也就10秒钟。明明是电梯,却取名缆车,是误人还是坑人,各取所需哈。

    而缆车门一开,发现我们摆在我们眼前的,是大路、大广场,广场正中,就是那间赫赫有名的芳堤娜古堡酒店(le Chateau Frontenac),说它有名,是因为它是魁北克古城的地标。
    酒店建于1893年,是加拿大太平洋铁路公司建于19世纪末的一系列古堡大饭店之一,初衷是为了招揽旅客。酒店建在河岸边的悬崖之上,外形形似童话中的城堡,我们所处的这个面,并不是最像的,从其他角度看才更像。
    17世纪末,新法兰西殖民地的总督是法国人芳堤娜伯爵,这座城堡就是为了纪念芳堤娜伯爵而命名的。1943年8月,二战期间,英国首相丘吉尔和美国总统罗斯福两位大佬曾率各自的三军参谋长在这座古堡酒店举行过第一次魁北克会议,会议代号“四分仪”,处于半殖民地半封建社会的中国国民政府外长宋子文也以观察员的身份参加了这次会议。
    会议在墨索里尼下台(1943.7)和西西里岛战役即将胜利结束(1943.7-8)的背景下进行,主要议题是讨论“霸王”作战计划问题:英国坚持优先进军意大利和巴尔干,企图拖延“霸王”计划,美国则力主横渡英吉利海峡进攻欧洲大陆。会议结果:再次确认了“霸王”计划应比地中海计划占有优先地位;英国接受了美国在太平洋的作战方案,且重申了“三叉戟”会议决定,在缅北发动攻势;会议还一致决定在对德战争胜利后的一年内击败日本。
    历史的长河滚滚向前,而眼前的这座古堡酒店,却岿然不动、波澜不惊。

    也发现,原来刚刚乘坐的缆车连接的,是上城与下城。而显然,我们是从下城的小香普兰,来到了上城。
     魁北克古城的上城,是曾经的政治文化中心,由城墙所环绕。
     迎着风淋着雨站在居高处的达费林平台上,居高临下,俯瞰圣劳伦斯河。而达费林是1872-1878年期间担任加拿大总督的英国外交家,他对统一新成立的加拿大做出了巨大贡献。
    秋雨打红了秋叶,雨中依然鲜亮,还秋天本来的样子。

    冻得受不了,跳脚也不成。宽先生带头,钻进了古堡酒店,在大堂里闲坐良久,喝下热咖啡和热水暖身。
    鼓足了勇气,重新回到室外。
    城堡酒店再下面,是兵器广场,顾名思义,是过去买卖武器的地点。
    魁北克城的构建者,法国探险家萨缪尔·德·尚普兰的雕塑,守在广场的正中,静静地注视着这个城市的变迁。当然了,在魁北克这个城市的旧城,变迁其实并不多。
    青铜塑像中的尚普兰,是一名身着中世纪欧洲服装的绅士形象。

    广场低处的城堡形建筑,是城堡博物馆,而我们只是经过。

    又路过一处带喷泉的雕塑,叫做Fountain Monument of faith ,直译的话,是信仰喷泉纪念碑。
    纪念碑上方的 女性,左手拿着树苗,右手则高举十字架,不知是不是圣母的形象。纪念碑的下方是欧洲中世纪风格的拱门、廊柱等宗教建筑类型,比较特殊。

    在老城,我们的脚步是错乱的。
    街边的红色屋顶的建筑,是大众点评网推荐的1640法国餐厅。雨天,还是有人坐在室外吃吃喝喝,不怕冷的精神特别值得称赞。

    不知不觉,经过Rue du Tresor街,街上全是卖画的,被称为“小小蒙马特”。

    又走到一处圆顶的楼前,从那个位置可以鸟瞰整个港口,估计是过去管理港口的某机构的建筑。

    建筑前的雕塑,也是很有气势的一组。

    建筑右侧有台阶向下,通往地势更低处的下城区。
    又看到一座纪念碑,上部是一个手持镰刀的年轻农民的塑像,名叫Louis Hebert,看文字,猜他大概是巴黎人,可能1617到了魁北克,可能是最早的农业移民,对魁北克的农业做出过贡献吧。
    纪念碑下部有两处雕塑,其一是一个女人和三个孩子,题字为“Marie Rollet和她的子女,1617-1649”,不知道和上面的男子是不是家人的关系。只能猜测,对于先人,那怕只是普通人,加拿大人民也是尊重的。

    雕塑再往北一点点,有一排正对着圣劳伦斯河的火炮,是古时的遗物。

    陷在老城的故事中,难以自拔。
    一树海棠果的出现,让人眼前一亮,口水跟着咽起来。

    而另外一大树的小小红果子,也很吸引注意力。雨中,它们的色彩尤其鲜亮。

   伸手就能取了那一串串的红果子,却不想,除非小衣襟想要玩。
   远处,有一幢超级长的建筑,曾经一度恍惚,疑似《权利的游戏》中的长城再现。

    大概是船厂吧,高大又威猛的样子,在老城的边缘,尤其的气势非凡。
 
    脚步至此,也到了老城的边缘。
    差不多是原路,又绕回到中心地带。
    路过不只一次的爆米花店,必须进去走一趟了。那么香的气场中,选哪一种,还真是难。有宽先生同行,语言自然不是问题的,选经典口味的就对了。
    实际入口,又甜又咸,老外的口重,是不争的事实。也不能不公道地说,雨天,一捧香脆温热的爆米花,对提升热量,是有帮助的。

     走回到皇家广场,却错过了那面彩有大壁画的经典款墙壁。
     还好没错过建在皇家广场南面的外观小巧的凯旋圣母教堂。它是一座石头结构的教堂,始建于1688年,直到1723年才建成完工。
    教堂所在之处,正是1608年尚普兰建造城堡的地方,名为“凯旋”,是因为新法兰西成功地躲避过1690年和1711年的英国攻击。
    教堂的天井里,供奉着一艘木船,这在教堂中还是非常少见的,它就是尚普兰借以到达魁北克的那艘木船的复制品。
    教堂正面的祭坛,模仿气质高雅的旧城模式,样式也是相当珍贵的。圣母像下面的两个小天使的手中举的旗子上,分别写有红色的1690年和1711年字样,正是新法兰西两次遭英国攻击的年份。

    时间还早,而雨,也有停歇的迹象。
    想着昨日在蒙特利尔因遭遇大雨而留下的遗憾,不如在魁北克多补补。于是又向着宽先生感兴趣的军事博物馆的方向,快步疾行。
    却先经过文明博物馆,不是我们的菜。

    也经过Place de la FAO,倾斜的主雕塑和脚下的波浪,说明它是一个很有设计感的喷泉。

    导航再次戏弄了我们,前方倒是有一处高大的建筑,不过看上去更像处于海军管辖区内,分明不是博物馆。

    建筑前面,是沿圣劳伦斯河修建的长堤,只有零星的当地居民在堤边散步,而少有游客,因为地点过于隐蔽。
    圣劳伦斯河全长3260公里,是美加两国的界河,起源于安大略湖,从安大略湖口的京士顿开始,到魁北克市骤然开阔,最终在加搏海峡入海。 圣劳伦斯河水量充沛,渥太华河、黎塞留河和萨贵内河都是它的分支,佛蒙特州的尚普兰湖也是它的分支水系。圣劳伦斯水系同五大湖一起,构成了世界上最大的淡水水系。同时,它也是五大湖水系到大西洋的重要通路,河流两岸集中了魁北克80%的人口和几乎所有的工业。
    若要说起这个城市甚至这个国家的母亲河,圣劳伦斯河自然当仁不让。奔腾的河水,世世代代滋润着大地、哺育着人民、发展着文明,也见证着历史的兴衰荣辱。
    若不是阴雨天,在圣劳伦斯河边赏景,一定是更加美妙的事吧。与大河有关的风景,一定少不了在河岸排开的古城。鸥鸟振翅翻飞,万吨巨轮缓缓驶过 ,群鸭洄游,异国的引力,正在如此吧。
 
    在一幢建筑的后院,又一次见到火棘树,而且是好几棵。
    树身很是高大,红红的果子虽小,却也因集中而让人不能不侧目关注。

    神一样的我们,走着走着,却发现,离之前居高望到的那个巨大款的建筑,更近了。
    若有精力,走进去瞧瞧,也不是不可能的。

    但是关于魁北克老城,我们还是决定say good bey了。
    住停车场的方向走,经过的巷道,狭窄而又安静,住在里面的人们,不慌不忙地,过着他们的北地生活。
    而更直接的感受是,这北地虽好,若真的移民,没个好体质是真的不行,扛冻是首要的。

    停车场,是修在路易斯门边的 。做为魁北克老城区的城门,路易斯门是北美唯一的古城墙城门。

    雨的间隙,花儿悄然舞着,粉红色的小脸上,还挂着被雨抚摸过的痕迹,或许冰冷。

    在魁北克,我们会住两晚,住的也是民宿,是平面的一层。
    客厅和厨房倒是很赞,尤其是客厅正中的那个长长的木桌。睡房就牵强了些,床的尺寸过小了。小衣襟倒是喜欢上铺,却不放心小家伙真的一个人睡在上面,万一掉下来,水泥地面的硬度可不容小觑。

    说到晚餐,到底还是决定跑一趟超市。这一路住的都是民宿,都有自己动手煮饭的便利,却以缺乏酱油、油等调料为借口,没有动手。而魁北克两晚之后,要住标准版的酒店了,再想自己煮饭就不可能了。
    终究胃才是老大,老大说了算。
    去超市的路上,发现太阳出来了。虽然晚了点,却也是个好兆头,明天可能会有阳光普照。

    超市门口,摆了一大堆南瓜,拿在手上又试了试,是真的地里种出来南瓜。对这一路看到的南瓜的真假问题,一直持怀疑的态度,也一再亲手证实了它们的真伪,在这一点上,加拿大人民不喜欢做假。

    姐姐帮小衣襟坐上了理想款的购物车,这让两人都乐成了花。没有什么,比孩子们的笑容,更甜美了。

    七手八脚,成品、半成品,装了满满一购物车,花费了一百多刀,若一定要比价,是比去餐厅吃还要贵的。
    但是效果却不一样,一家人,围坐在自家桌边,细细慢慢地享用美食的美妙,是餐厅给不了的。

    至于具体吃了些什么,不妨剧透如下图,虽简单,却是可口的。

   魁北克的夜晚,是寒冷的。
   躲在室内的我们,是安静而又温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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