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5,2025年7月23日,继续维也纳的行程,分三段, 第一段是纳旭市场、圣卡尔教堂和阿尔贝蒂娜博物馆,第二段是衣襟的金色大厅演出,第三段是自然史博物馆,行程依然被塞得满满当当
行程进行到第五天,依然在维也纳晃悠着。
发现同来的小伙伴大多跑去了匈牙利,晒出来的照片是相当漂亮,但怎么感觉那是自己跟不上的节奏呢,光一个维也纳,就已经看到第五天了,还有很多想看的没空去看。时间对每个人都是公平的,但怎样使用时间,还真是有不同人有不同的答案。
一早离开酒店,前往纳旭市场。
下车后往市场的方向走,经过的建筑本身是白色,金顶部分尤其引人注目,装饰着精致繁复的花叶形镂空艺术纹样,仿佛无数金色艺术元素交织,闪耀着华丽且富有艺术感的光泽,与洁白的建筑主体形成强烈又和谐的视觉对比。
这里是维也纳分离派展览馆,是新艺术运动即维也纳分离派的重要建筑代表,体现了当时艺术领域反叛与创新的理念,以独特的建筑美学成为维也纳的文化地标之一。
但此时这里并不是我们的菜,一是来得太早未必开门,二是肚子还空着,要先填饱了,队友才能开始正式工作,呵呵~~~
目标纳旭市场,就在眼前了。
来得太早了,市场里基本上是空的,店铺基本上关着门。
走了很深很远,才发现有营业中的区域,可以满足队友的需求。
点了具有不同地域代表性的早餐,其实也不懂了,只是看翻译器中的文字,喜欢哪个就凭感觉闭眼入。
主要是热乎,份量还超大。
饭毕,市场也变得活跃些了,店铺陆续开张,一边离开,一边看看热闹。
纳旭市场是维也纳最著名的市场,起源于 16 世纪,是这座城市历史最悠久、规模最大的露天市场之一,也是游客必打卡的文化地标。
纳旭市场最初是牛奶交易市场,18世纪后逐渐发展为综合市集。现在的市场长1.5公里,分为两条主街,一侧是餐厅和咖啡馆林立的美食长廊,另一侧是售卖新鲜食材、香料、鲜花和特色商品的摊位,完美融合了维也纳本地风情与国际元素。
我们就餐的区,就是堪称舌尖上的维也纳的美食街,既有传统奥地利香肠、苹果卷和萨赫蛋糕,也有土耳其烤肉、印度咖喱、中东鹰嘴豆泥等异国风味,但好吃的再多,胃都只有一个,时间更是受限,只能是浅尝即止。
开张了的店铺,还真的是五花八门,应有尽有。
对瓷器没有抵抗力,但此时也只是走过路过,并没有为之停下来。
蔬菜看着是真新鲜,品类有限,但好过没有。
糕点类的就更不在话下了。
水果更是多见,最能引起注意的,还是小小颗却红得耀眼的红醋栗,圆润晶莹的红色小浆果紧密排列,色彩鲜亮、形态饱满,太让人稀罕了。
蛇皮果也有,印象中没有吃过呢~~~
这条街上集中食品摊位,从波斯鱼子酱、地中海橄榄到印度蛇果、非洲香料,超过120家商户展示着全球食材的多样性。特色区域还包括专卖有机农产品的生态区、陈列野猪肉和鹿肉的传统肉铺,以及出售手工奶酪和精酿啤酒的工坊等等。
所以,在这里见到什么,都不为奇。
维也纳还有一处知名的教堂,圣卡尔教堂,距离纳旭市场非常近,步行就好。
经过的建筑看上去也挺弘大,名字写得清楚又明白,是维也纳工业大学。这所大堂是奥地利顶尖的理工类高校,在全球多个权威大学排名中表现不俗,如在QS世界大学2025年排名中位列全球第190名,在泰晤士高等教育2024年排名中处于全球 251-300位区间等等,是欧洲重要的工业技术大学之一,尤其在工程类学科方面享誉国际。
圣卡尔教堂(Karlskirche,又名圣查理教堂)是奥地利维也纳极具分量的巴洛克风格建筑,在宗教、建筑与文化领域都占据重要地位。
1713年,维也纳遭遇黑死病即鼠疫肆虐,大量民众丧生,相关信息在行程第二天经过黑死病柱时有细说。神圣罗马帝国皇帝查理六世许愿:若瘟疫退去,便建造一座以自己的主保圣人圣查理・博罗梅奥(St. Karl Borromäus,16 世纪意大利主教,因照料米兰瘟疫患者受尊崇)命名的教堂。
瘟疫结束后,皇帝实现承诺,于1716年启动建筑竞赛,约翰・贝尔纳德・费舍尔・冯・埃尔拉赫的设计胜出,工程随之开展;1723年他逝世,其子约瑟夫・埃马努埃尔・费舍尔・冯・埃尔拉赫接手,于1737年完成教堂建造,直至1918年,都是帝国的守护神教堂。
圣卡尔教堂是巴洛克风格的集大成之作,融合了古希腊、古罗马与维也纳本土巴洛克元素,正面采用古希腊神庙式柱廊设计;入口两侧矗立着两根高 47 米的巨型圆柱,效仿罗马图拉真柱,柱身雕刻着圣查理・博罗梅奥的生平场景。
教堂顶部的绿色铜制穹顶高达72米,一直是维也纳天际线的标志性景观。
自建成以来,圣卡尔教堂就被视为阿尔卑斯山以北最重要的神圣建筑之一,也是维也纳乃至奥地利最伟大的巴洛克建筑的代表。
很容易发现,教堂前的两根柱子颜色不同,更白更新的那根,应该是刚刚翻新过吧。


不同颜色的,主题不变,但效果似乎变了,更喜欢上图的质朴感,或者说是陈旧感、历史感。
柱身上的细节,就更多了。
效仿罗马图拉真柱的浮雕形式的连续叙事性浮雕设计,核心内容围绕教堂的纪念对象圣查理・博罗梅奥的生平事迹与宗教贡献展开。
浮雕的具体场景可分为几类核心主题:
一是照料瘟疫民众,呈现圣查理在米兰瘟疫期间亲自为病患施予圣餐、分发救济物资,身边围绕着贫苦民众与医护人员,人物动态鲜活,细节里能看到当时的医疗器具、简陋的住所;
二是宗教传教与布道,刻画圣查理作为天主教主教的核心职责,比如在广场或教堂内面向信徒布道,手持圣经或十字架,周围信徒姿态虔诚,部分场景还融入了当时的城市建筑元素,还原传教时的具体环境;
三是宗教仪式与教会事务,浮雕中可见他身着主教祭服主持圣礼、制定教会规章、修缮教堂等场景,凸显他对教会秩序与宗教建筑的重视;
四是象征神圣性的辅助元素,浮雕间隙穿插着十字架、橄榄枝、圣像等宗教符号,以及天使、圣人的小型浮雕形象,填充了视觉细节,也强化了神圣护佑的主题。
浮雕的艺术风格贴合巴洛克时期的创作特点,人物衣褶线条繁复且富有动感,场景布局紧凑却层次清晰,表现民众的苦难、圣查理的悲悯面部时,对表情进行了细腻的刻画,成为传递宗教精神与历史记忆的视觉载体。

走进教堂内部,视野变得超级宽大,有强烈的被震惊感。
圣卡尔教堂的穹顶高达 72 米,如此宏伟的高度与教堂整体巴洛克风格的华丽感相呼应,从内部仰望,能充分感受到空间的庄严以及视觉上的震撼力。
穹顶内部有约翰・迈克尔・罗特迈尔创作的约1250平方米的天顶画,主画面描绘了圣查理在圣母玛利亚支持下为民众代祷,四周展现天主教的信、望、爱三德;穹顶中央还有小天使围绕代表圣灵的鸽子图案。
手机拍的图,看不清其中的具体内容。
换相机的长焦端,情况有所改变,但也只能是表达个意向,因为这个穹顶实在是太高了。
视野再转向巴洛克风格的主祭坛。
由约翰・贝尔纳德・费舍尔・冯・埃尔拉赫设计、雕塑家费迪南德・马克西米利安・布罗科夫制作,造型繁复华丽、充满动感与戏剧性,通过精致的雕塑呈现圣博罗梅奥在天使簇拥下升天的场景,上方有希伯来文 耶和华,从圆窗透入的光线则营造出上帝之爱洒满人间的氛围。
无疑,这个主祭坛,是超级繁复的一座。
主祭坛内部还有圣格里高利、圣安布罗斯等四大拉丁教父的雕像。
一点一点放大细节,为了看得更清楚。
管风琴,在主祭坛对面的入口位置。
除了主祭坛,还有若干个侧祭坛。
这些祭坛均为巴洛克风格,以繁复的雕塑、色彩浓郁的绘画与精致装饰,共同展现宗教艺术。
侧祭坛的上面,还有另外的空间,也都被精美装饰。
这些祭坛共同构成了建筑内部的宗教艺术体系。
每个祭坛均配有独立的绘画或雕塑作品。
这些作品通过细腻的笔触与戏剧化的构图,展现了巴洛克艺术对情感表达的追求。
没想到,被差不多是最后安排起来的圣卡尔教堂,竟然是以如此的样貌,呈现出另一个精美世界,幸好没有错过。
走出教堂,前往下一个目的地。
绿意和花色,总能吸引目光。
围着水洼求生存的鸟类,也是有趣的。
栗子带来的愉悦感,妙不可言。
又走近了维也纳国家歌剧院。
想拍这幢建筑,最佳的角度是马路对面,靠近了反而拍不全了。
维也纳国家歌剧院始建于1861年,由建筑师奥古斯特・冯・西卡德斯堡设计建筑结构,爱德华德・范德尼尔负责室内装饰,1869年5月25日以莫扎特的《唐璜》作为开幕演出正式亮相。可惜两位建筑师均未亲眼见证剧院的落成,范德尼尔因公众对设计的批评于1868年自杀,西卡德斯堡同年因肺结核去世。
歌剧院采用新文艺复兴风格,外立面以意大利浅黄色大理石筑成,正面门楼装饰着五尊象征英雄主义、戏剧、想象、艺术和爱情的歌剧女神青铜雕像,门楼顶部立有骑在天马上的戏剧之神雕塑。
1945年3月二战期间,歌剧院遭盟军轰炸,仅存正面外墙和主楼梯,舞台与观众席几乎全毁。战后的1946-1955年,耗时9 年的重建工程,严格遵循原貌,1955年11月5日以贝多芬的《费德里奥》重新开幕,成为奥地利文化重生的象征。

歌剧院内部是可以参观的,现场有门票出售,此时就不掏这笔银子了,在外面转转就好。
作为维也纳环城大道上的首座公共建筑,国家歌剧院不仅是艺术殿堂,更承载着城市的历史记忆。从马勒、理查・施特劳斯到卡拉扬,历任艺术总监推动其成为歌剧革新的前沿阵地。剧院仅上演已被认可的经典作品,其严格的选剧标准是对艺术质量的极致追求,使其始终保持国际领先地位,成为音乐之都的核心标志。
有意思的是,此时又看到金色大厅莫扎特演出的门票推销员,若不是已经看过了,也是不错的购票机会。

街边,又见到宣传车,果然是孕妇效应。
经过超市,也进去瞧一瞧。
又见到醋栗,只不过除了红色外,还有淡黄色的。
酒也不少,以葡萄酒居多,多为欧洲其他国家出产的。
下一个目的地到了,其名为阿尔贝蒂娜,是一座综合性的博物馆。
阿尔贝蒂娜博物馆坐落于维也纳市中心的阿尔贝蒂娜广场,是奥地利最具影响力的文化机构之一,其历史可追溯至18世纪哈布斯堡家族的宫殿建筑。
这座新古典主义风格的宫殿始建于1776年,最初是为萨克森 – 特申公爵阿尔布雷希特及其妻子玛丽・克里斯蒂娜女大公建造的私人住所,后续经历了多轮功能调整、建筑改造与历史变迁,逐步从皇室私产转变为如今的文化地标,具体过程如下:
1794年公爵夫妇正式入住后,并未满足于初始规模,于是又委托建筑师路易・约瑟夫・蒙托耶对建筑进行大幅扩建。这次工程不仅拆除了周边的部分旧城墙,还将邻近的奥古斯汀修道院遗迹整合进了宫殿范围,进一步扩大了空间;同时对外立面进行重塑,采用对称的柱廊与山花设计,强化新古典主义的庄重感,内部则新增大理石柱廊、穹顶浮雕与路易十六式家具,让建筑既有皇室居所的奢华,又兼具新古典主义的典雅秩序,奠定了其核心建筑格局。
1822年阿尔布雷希特公爵去世后,宫殿由其养子卡尔大公继承。卡尔大公为适配自身使用需求,又委托建筑师约瑟夫・科恩豪泽对内部进行改造,融入洛可可风格元素,新增了镀金壁画厅、水晶吊灯,墙面装饰皇室纹章,甚至在部分房间增设了精致的木雕饰边,让建筑的皇家气派更浓厚,成为19世纪哈布斯堡家族举办私人宴会、接待贵族的重要场所。
进入20世纪,随着奥匈帝国瓦解,1919年奥地利共和国成立,这座曾属于皇室的宫殿被国有化。1921年,正式更名为阿尔贝蒂娜,并整合了原皇家图书馆的版画收藏,从私人住所彻底转型为公共文化空间,首次向公众开放,展出公爵生前收藏的艺术珍品,开启了其作为博物馆的历史。
1945年二战期间,宫殿遭遇盟军轰炸,9个新古典主义大厅被炸毁,外立面严重损毁,仅部分墙体与地基留存。幸运的是,馆内重要藏品此前已转移至萨尔茨堡盐矿保存,未受波及。战后的1948-1952年,由于资金短缺,重建采用简化方案:拆除损毁严重的东翼,用混凝土修复外立面,主入口从中央移至侧门,原有的华丽装饰多被朴素的几何线条替代,建筑的历史原貌受到一定影响,但基本功能得以恢复,重新作为博物馆对外开放。
1998-2003 年,奥地利启动大规模翻新工程,由建筑师汉斯・霍莱因主持。这次改造不再局限于修复,而是在保留历史结构的基础上注入现代设计,在宫殿庭院上方加建玻璃与钢结构的单坡屋顶,打造出5000平方米的现代展览空间;地下新建恒温恒湿的藏品仓库,配备智能检索系统,能快速调取百万件藏品;同时精心修复了20个历史房间,还原18世纪皇室生活场景,让新古典主义的历史质感与现代建筑的实用功能实现融合,此次改造也让建筑获得欧洲建筑遗产保护奖。
2020年,建筑又被进一步扩展,整合邻近的 Künstlerhaus 建筑,设立阿尔贝蒂娜现代馆。这座新馆以历史主义建筑为外壳,内部空间专门展示 1945 年至今的国际及奥地利当代艺术,让阿尔贝蒂娜的展览范围从古典艺术延伸至当代领域,建筑本身也成为跨越几个世纪、承载不同历史阶段文化记忆的载体。
如今,这座历经两百余年变迁的建筑,既保留着新古典主义的柱廊、穹顶与历史房间,又拥有现代风格的展览空间与科技化设施,既是阿尔贝蒂娜博物馆的核心场所,也是维也纳见证皇室兴衰、战争创伤与文化复兴的重要历史地标。
下图更能说明此时的转角遇见:
面街的一面,有若干雕塑,被铁丝网保护着。
中间位置,是海王星喷泉,核心人物是罗马神话里的海洋主宰海神海王星,身旁的女性是他的妻子海洋女神安菲特里忒,整体围绕海洋神话主题创作,充满古典艺术的叙事感与表现力。
来早了,还没到营业时间,在二楼的平台上停留,顺便看看风景,包括博物馆本身。
阿尔布雷希特大公骑马像,矗立在博物馆入口处,正是始建阿尔贝蒂娜宫殿的那,此处的雕像既为纪念阿尔布雷希特做为19 世纪欧洲著名军事统帅的军事功绩,也为致敬其对文化艺术的赞助与贡献,正是因为热爱收藏与对艺术的支持,才使得阿尔贝蒂娜成为维也纳艺术传承的关键载体。
从博物馆入品处的这个平台上,同时可以看到维也纳国家歌剧院,从这个角度看俯看,显然更雄伟一些。
下面广场上,有几个雕像,造型上更倾向于现代制作。
其中相对大的一尊,放大后是这个样子的。
原来是反对战争和法西斯主义纪念碑。
雕塑以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纳粹残酷迫害犹太人为主题,呈现出犹太人瘦骨嶙峋的身躯、绝望痛苦的姿态。
雕塑下方的地面还有绿黑相间的大石,石上缠绕的元素象征着犹太人被关进集中营惨遭屠戮残害的历史,以此传递对战争与法西斯主义的控诉和反思。
广场边开着花的树,拉近了也还是看不清。
身处维也纳老城区的核心区域,周边聚集着富有历史韵味的欧式建筑,兼具商业活力与观光价值。
从平台上看的其他建筑顶部装饰,都是年久的历史味。
时间到,终于可以走进博物馆了。
虽然是二战后修复的,但还是对其中的内容充满了好奇。
参观开始前,先去纪念品商店里瞄一瞄,常识来说,博物馆里有份量的展品,都会提前剧透在这些商品里。
大致有了印象,参观才更有的放矢。
不过是帆布包,此时却都成了艺术品,且个个份量十足。
首先进入的是新古典主义宫殿的皇室空间。
入口两侧矗立着两座代表希腊缪斯女神的白色大理石雕像:左侧是司爱情诗与独唱的缪斯埃拉托,雕像呈现她手持竖琴的姿态;右侧是司抒情诗与音乐的缪斯欧忒耳珀。

曾经属于皇室的空间,一间间展开。
这些房间,讲解器中都有提及名字,其中名为壁炉房的一间,壁炉上方有三位女子翩翩起舞的小雕像,工艺细腻,是房间装饰的视觉核心。
体现了古典主义艺术对动态美感与精致工艺的追求。
下一个是粉红色的房间,墙面以柔和的粉色为主色调,搭配金色描边的线脚、石膏浮雕,营造出洛可可风格的轻盈优雅,又融合新古典主义的对称秩序感,尽显哈布斯堡王朝的奢华审美。
这些房间曾是卡尔大公等皇室成员的生活空间,内部保留了路易十六风格的雕花座椅、描金梳妆台等家具、丝绸帷幔与古董陈设,游客能直观感受18-19世纪维也纳宫廷的生活细节与礼仪氛围。
粉红色的房间也叫玫瑰房间,雕像中的人物玛利亚・克里斯蒂娜女大公,是神圣罗马帝国皇后玛利亚・特蕾西亚最钟爱的女儿,与丈夫阿尔伯特公爵同为阿尔贝蒂娜博物馆的早期缔造者。
下面是皇家写作与金柜室。
以新古典主义风格为主,融合帝国时期的奢华审美,墙面覆盖珍贵材质,搭配精致的石膏线、浮雕与描金细节,尽显典雅庄重;悬挂璀璨的吊灯,光线与空间细节交织,营造出帝国贵族生活的氛围感;采用独特的细木镶嵌工艺,家具表面以木材拼贴出复杂图案,部分家具由当时著名工匠定制,工艺精湛。

下面的房间,叫红色的茶室。
这是20个国事厅中极具皇室生活气息的空间,曾是哈布斯堡家族成员享用下午茶、进行小型私密社交的场所,其看点集中在色彩氛围、工艺细节与历史场景感 的深度融合。
中间的过渡区。
下面是黄色的房间。
空间以温润的明黄色为基底,搭配白色石膏线、金色描边与浅灰色大理石,形成新古典主义特有的明快且典雅的色彩体系,在18-19世纪欧洲宫廷语境中,黄色象征尊贵、活力与阳光,既区别于红色茶室的私密温馨,也不同于玫瑰房间的柔美,更适合作为半公共社交空间,传递出皇室接待宾客时的大方与庄重。
墙面多采用丝绒或特殊哑光漆面材质,光线照射时会呈现出细腻的色彩层次,避免明黄色的张扬,反而透出低调的奢华感,尽显哈布斯堡家族的审美把控力。
大厅可容纳132人宴会或200人鸡尾酒会,其空间布局严格遵循皇室礼仪 ,主座位于深处,两侧对称摆放座椅,形成中心辐射式交流区域,既彰显主人权威,又便于宾客分组交谈。

下面是其中的一座雕像。
在希腊神话里,阿波罗是司光明、音乐的神祇,九位缪斯则是记忆女神之女,各掌史诗、舞蹈、天文等艺术领域。阿波罗常引领缪斯聚于帕那索斯山,他抱竖琴奏出悠扬乐声,缪斯们便环绕他行动,卡利俄珀吟诵英雄史诗,忒耳普西科瑞跳起轻盈舞步,共同为众神与人间带来艺术盛宴。他们是艺术家的灵感源头,象征着灵感与理性交织的艺术力量,成了西方文化中艺术精神的经典符号。
再往下是接待室。
社交会议室。
是哈布斯堡家族接待贵宾、举办小型集会的场所,承担着从私人生活到公共外交的过渡功能。
壁炉,每个房间的都不同,都很精美。
洛可可厅。
墙上的画,描绘的是皇室成员的日常场景。
处处体现洛可可装饰的细节。
每个区域的主色都不一样,各具特色。
再往下,接近陶瓷室。
房间墙壁镶嵌着四块由英国陶瓷大师约西亚・威基伍德设计的装饰板,主题为古希腊哲学中的四大元素——土、气、水、火。这些装饰板以细腻的浮雕技法和自然主义风格呈现,边缘镶嵌着威基伍德标志性的碧玉炻器陶瓷片,展现了18世纪欧洲陶瓷工艺的巅峰。
这个房间由阿尔布雷希特大公于1865年委托建造,是国事厅中唯一以陶瓷为核心装饰的空间。威基伍德的作品在当时的欧洲皇室中备受追捧,阿尔布雷希特通过此举既彰显了家族的艺术品味,也呼应了哈布斯堡王朝对奢侈品收藏的传统。
工艺确实了得。
下面是椭圆形的房间。
还有卧室和接待室。
以及西班牙公寓。
这里是哈布斯堡家族为接待西班牙王室成员而特别设计的历史空间,位于博物馆的女士翼,包含大西班牙公寓和小西班牙公寓两间套房。
西班牙公寓建于1895年,由弗里德里希大公主持设计,专为西班牙国王阿方索十三世及其母玛丽亚・克里斯蒂娜王后访问维也纳时居住。这一设计源于哈布斯堡家族与西班牙波旁王朝的联姻纽带,是西班牙王室在奥地利的唯一永久性官邸,1918年奥匈帝国解体后,公寓随博物馆一同收归国有,如今作为历史建筑的一部分向公众开放。
公寓延续了阿尔贝蒂娜博物馆整体的新古典主义风格,空间中亦隐含铁艺装饰、暗红丝绒窗帘等西班牙元素,体现了哈布斯堡对多元文化的包容。墙面采用鎏金浮雕、丝绸墙饰与大理石镶嵌,天花板饰以精美的石膏雕花,地面铺有胡桃木与玫瑰木拼接的镶嵌地板。
这处西班牙公寓不仅是建筑艺术的典范,更是19世纪欧洲王室外交的象征,阿方索十三世童年时期多次在此居住,公寓见证了他与奥地利表亲的亲密关系。
还有已经分不清是哪里的区域,总之就是大开眼界,没想到冲着艺术品而来,却这收获了宫殿的参观,无疑是意外之喜。
参观完宫殿部分,进入艺术部分。
除了由哈布斯堡王朝皇宫改造而成,保留了21间修复如初的国事厅等历史空间与艺术的共生体验外,阿尔贝蒂娜博物馆还是全球顶尖的图形艺术收藏者,拥有超100万张版画、6.5万幅绘画与素描,是世界规模最大、品类最精的图形艺术宝库之一。藏品贯穿西方艺术史核心阶段,从文艺复兴时期丢勒的《野兔》《祈祷的双手》,以及米开朗基罗、拉斐尔的作品,到巴洛克时期鲁本斯的创作,再到近现代埃贡・席勒、古斯塔夫・克里姆特等人的佳作,完整串联了图形艺术的发展脉络。
它还是现代艺术演变的关键见证者,依托巴特林纳收藏等重磅捐赠,成为欧洲 古典艺术向现代艺术转型的核心载体。收藏覆盖法国印象派如莫奈的《睡莲》、雷诺阿的作品,还有后印象派、德国表现主义、俄罗斯先锋派的创作,同时拥有全球最丰富的毕加索藏品之一,系统呈现近130年西方现代艺术的核心流派与大师创作。
除绘画、版画外,还收藏拓展至建筑图纸、先锋摄影作品(如赫尔穆特・牛顿、利塞特・墨德尔的创作),甚至包括毕加索陶瓷等工艺类藏品;同时持续引入当代艺术展览(例如黄汉明以 “蓝色” 为主题的展览),保持收藏与展示的前沿性与多元性。
先从版画与素描收藏展区开始参观:
下图作品是阿尔贝蒂娜博物馆收藏的版画,内容描绘了法国巴黎先贤祠及其前面的公共场景。
画面以细腻的线条与明暗层次,精准刻画了先贤祠的新古典主义建筑特征,如庄严的科林斯柱廊、标志性穹顶等,前景中聚集的人群、马车等细节,还原了这座建筑作为公共空间的历史场景,既展现了欧洲经典建筑的艺术魅力,也折射出18-19世纪巴黎的社会生活风貌。
阿尔贝蒂娜博物馆以海量纸本艺术(素描、版画等)闻名,这类以欧洲建筑与城市景观为题材的作品,是其收藏中记录不同时期地域艺术与历史场景的典型代表,也反映了18-19世纪欧洲艺术对建筑写生与城市叙事的关注。
在一处并不起眼的位置,看到了文艺复兴时期德国艺术大师阿尔布雷希特・丢勒的名作《野兔》,绘于1502年。位置不起眼,因为这是复制品,并非真迹。
画面以水彩技法,极致细腻地刻画了一只野兔的形态:蓬松的毛发、警觉的神态,甚至每一缕绒毛的质感、耳尖的薄透感都被精准呈现,尽显丢勒对自然生物的敏锐观察与精湛写实能力。
丢勒的这幅《野兔》,是西方艺术史上的经典杰作,后世对其赞誉集中在以下维度:
1. 艺术史里程碑
它是文艺复兴自然主义艺术的巅峰之作,也是欧洲最早以野生动物为独立主题的研究性画作之一,突破中世纪动物仅作为宗教画配角的传统,开创动物题材绘画新纪元;同时被视为世界上首幅真正意义上的独立水彩画作品,推动水彩成为独立艺术形式,是阿尔贝蒂娜博物馆的镇馆之宝,也是丢勒最具代表性的自然题材代表作。
2. 技法与细节的极致突破
丢勒运用水彩与树胶颜料混合的多层罩染法,通过长短、疏密、方向各异的笔触,精准还原野兔背部短毛、腹部绒毛、耳尖与胡须等不同部位的毛发质感;画面中兔眼虹膜处0.3毫米的窗框倒影等极致细节,展现出堪比现代显微摄影的观察力。这种技法创新为后世水彩画创作提供重要参考,也深刻影响了博物画与科学插图的发展。
3. 科学与艺术的完美融合
丢勒以近乎科学研究的严谨态度观察自然,将解剖学、透视学、光影原理融入创作,既精准呈现野兔的物理形态,又赋予其沉思的灵性,突破动物象征化的传统,把自然对象作为独立审美主体。这一点,体现了文艺复兴通过观察自然探索宇宙秩序与美的人文主义精神,是科学观察与艺术表达结合的典范,甚至比中国宋代同类题材作品更早实现 “写生” 到 “写神” 的跨越,至今仍是博物绘画的黄金标准。
4. 深远的文化与艺术影响
作品启发后世对自然和生命的思考,影响了前拉斐尔画派、印象派等诸多艺术流派,并衍生出至少13件模仿作品,成为西方艺术史上最具标志性的动物图像之一。也常作为东西方艺术观念比较的案例,其对生命力的真实呈现传递出尊重生命、敬畏自然的理念,至今仍以永恒的艺术魅力震撼观众,彰显丢勒 “北方文艺复兴大师” 的卓越地位。
此时要特别关注的,还有画面下方的符号,有些像中文的 “咸” ,实际是丢勒的个人花押字签名。丢勒将自己名字的首字母 “A” 与 “D”(Albrecht Dürer 的缩写),设计成了这种独特的组合符号,作为他作品的专属标识,类似于艺术家的 “签名印章”,用来证明《野兔》等作品是他的创作,是他艺术风格与身份的标志性符号。

画中以极致细腻的技法,精准呈现了鸟翼羽毛从翠绿到深褐渐变的色彩层次与质感细节,每一根羽毛的形态、光泽都被逼真刻画,既体现了丢勒对自然的科学观察,也展现了文艺复兴时期 艺术与科学结合的创作精神,是自然主义绘画的经典范例。

画作以水彩与水粉技法,极致细腻地刻画了一只三宝鸟的形态:羽毛呈翠绿、湛蓝等层次的色彩渐变、躯体上绒毛与羽翼的不同的质感,乃至鸟的姿态都被精准还原,尽显丢勒对自然生物的科学观察与精湛写实能力。
下图并非真迹,而是复制品。

1503年,丢勒创作了一幅水彩画《The Virgin with a Multitude of Animals》,可译为《动物中的圣母玛利亚》或《众多动物围绕的圣母》。这幅画不仅展示了丢勒高超的艺术技巧,还揭示了他对自然和神性的独特理解。
画面以圣母与圣婴为核心,圣母神情温和,怀抱着天真的圣婴耶稣,构成画面最庄重的部分。
环绕着二人的是多样的动物,身旁有温顺的狗,不远处有狐狸、猫头鹰等,还有鹦鹉停驻一侧,各类动物形态鲜活,毛发、羽毛的质感被细致刻画,尽显自然生机。近处的草地间点缀着花卉与树木,纹理清晰;中景里,一位牧羊人照看羊群,同时有天使从天而降,似在传递喜讯;远景则铺开湖泊、城镇与起伏的山峦,天空中伯利恒之星格外醒目,呼应宗教叙事。
画作以钢笔、墨水结合水彩创作,既保留宗教题材的神圣感,又通过对动物、自然与人文景观的写实描绘,将神圣与现实自然交融,藏着文艺复兴时期对自然的热爱与人文主义精神。

下图还是丢勒于1945年创作的作品《因斯布鲁克城堡的庭院(无云版)》。
丢勒1503年创作的《大块草皮》。
画中以极致写实的手法,细致描绘了一丛野生植物,各类草本、带着结籽花头的蒲公英、车前草等交织生长,草叶的纹理、花朵的形态,乃至根部周围泥土的湿润质感,都被精准刻画,仿佛将自然中一捧鲜活的草皮移植到画纸上。
丢勒运用水彩结合钢笔等技法,既以科学观察般的严谨记录植物的真实样貌,精准度堪比博物画,又赋予普通草木以艺术美感,突破了当时艺术多聚焦宗教和宏大题材的传统,体现了文艺复兴艺术与科学融合、敬畏并探索自然的创作精神,是他自然题材写实创作的经典代表。
这幅作品是丢勒的《戴帽子的男青年像》,是丢勒展现北方文艺复兴写实与细腻风格的典型素描肖像作品。
画面以细腻精准的线条,刻画了一位人物的半身形象:人物戴着帽子,长发自然垂落,身着宽松的衣物,手部姿态舒展,似握着小物件。通过线条与明暗的结合,生动呈现出人物的面部神态、衣物的褶皱质感,尽显丢勒对人体结构与质感表现的精湛把握。右上角的手写文字带有他作品常见的标注风格,整体体现了文艺复兴时期北方艺术注重写实与细节的特点,是丢勒肖像素描技艺高超的典型体现。
下面的画展现了一间静谧的画室角落。
室内,拱形窗户敞开着,窗边摆放着画架、书桌和椅子,桌上有翻开的本子等物品;窗外是开阔的景致,远处山峦、城镇隐约可见,近处绿树环绕,建筑围栏上还摆着几盆花卉,墙面挂有一幅小型风景画。
整体以写实手法,细腻融合了室内的文艺陈设与室外的自然人文景观,营造出静谧又充满创作氛围的意境,体现出对日常艺术空间与自然景致的诗意描绘。
作者为谁,并未记录。
画面以奇幻夸张的风格展开:核心是一条巨型大鱼,鱼嘴大张,内部与周围簇拥着大量小鱼;有人在鱼身上用工具劳作,仿佛在加工这条巨鱼。水域中,有人独自垂钓,小船上的人物则相互互动;背景延伸出城镇、树木与小屋,天空中甚至有鱼形的飞行动物,整体场景荒诞却充满叙事感。
勃鲁盖尔擅长以夸张、寓意的手法融合民间生活与讽喻主题。这幅画既似对渔获丰饶的奇幻演绎,又暗含对弱肉强食、人类劳作与自然关系的隐喻,以充满想象力的画面,传递出尼德兰文艺复兴时期对现实生活的观察,以及艺术化的荒诞表达。

彼得・勃鲁盖尔《带有陶罐和梯子的奇幻景观》。
画面以细腻的钢笔素描构建出超现实场景:中心是造型奇特的巨型自然结构,好似拟人化的蘑菇或奇幻生物,顶部立着陶罐,有人沿梯子向陶罐攀爬;周围树木错落,既有枝叶繁茂的树,也有枯树,鸟儿在枝头栖息;水域中泊着小船,岸边有鹿驻足观察,远处铺展着开阔的原野与城镇轮廓,水域里还点缀着鸭、鹤等动物。
整体场景细节繁复、充满叙事感,既像对自然的奇幻演绎,又暗含对人类与自然关系、民间寓言的隐喻。勃鲁盖尔常以这类荒诞却扎根生活的画面,传递对社会、生活的思考,体现了尼德兰文艺复兴艺术融合现实观察与想象创造的特点。
下幅是意大利巴洛克艺术的先驱,也是博洛尼亚学院的核心人物阿尼巴・卡拉奇的作品。
阿尼巴・卡拉奇专注于人体解剖与古典主义造型的研究,这类对人体背部肌肉、结构进行精准刻画的素描,是他探索艺术、为创作奠定基础的典型习作,体现了对人体解剖学的深入把握与写实追求。
下面这幅以圣母与圣婴为题材的素描作品,作者正是文艺复兴 “美术三杰” 之一的拉斐尔・桑西。
拉斐尔是以擅长描绘优雅、充满人性温情的宗教与世俗形象闻名,画面中圣母的温婉神态、圣婴的生动姿态,以及线条的细腻柔美,都契合他典型的艺术风格。
上一篇在维也纳艺术史博物馆篇中说到《草地上的圣母》时,说到拉斐尔为这幅画创作了多幅习作,反复探索人物姿态与构图平衡,最终让画面形象各得其所,相关的速写稿收藏在阿尔贝蒂娜博物馆,此时见到的正是这些速写稿中的一个。
下图素描作品展现了多人物的叙事性场景,属于文艺复兴盛期的创作。画面以富有张力的线条,刻画不同姿态的人物:左侧有站立交流的人物,中间可见抱持孩子的女性,右侧是带有互动与情绪表达的人物群像,上方还呈现船只上的人物动态。
作者没有记录下来。
画面以温润雅致的水彩笔触,展现了奥本海姆的乡村与城镇交融之景:前景的乡间道路上,马车、骑马者、行人与狗、山羊等动物交织,充满生活气息;中景与远景铺展着城镇建筑,包括教堂等标志性结构,周围环绕着开阔的田野与树木,整体色调柔和,营造出宁静且富有诗意的田园城镇氛围。作品体现了18 世纪欧洲艺术对地域风貌与日常生活的艺术化记录,水彩媒介的特性也让画面呈现出温润雅致的审美效果。

画面以温润雅致的水彩笔触,展现了杜塞尔多夫的河畔城镇风貌:前景的水面上,载着货物与人物的小船正被船夫劳作驱动;中景错落分布着特色建筑(带有尖顶、圆顶的大型建筑与码头设施清晰可见),船只停靠、起重机伫立,洋溢着生活与商贸的气息;背景天空色调柔和,为场景铺就了宁静的底色。
劳伦茨・扬沙擅长以水彩捕捉地域风貌与生活场景,这幅作品以透明清新的水彩技法为核心,既写实记录了18世纪末杜塞尔多夫的城镇与河流景观,又通过柔和色彩、细腻笔触营造出富有生活感的宁静氛围,体现了他将现实观察与水彩抒情性融合的创作特点,是研究当时杜塞尔多夫城市风貌与18世纪欧洲水彩艺术的重要素材。

画面中,艺术家从不同角度、以不同细节程度对旅行马车展开研究性描绘:有的展现马车内部的装饰与结构,有的聚焦车轮、车身的机械部件;铅笔精准勾勒出马车的造型与部件轮廓,如复杂的车轮辐条、车厢形态,水彩则为车轮、车厢内饰等局部赋予色彩与质感,既保留了素描的严谨性,又借水彩的透明晕染增添了视觉层次。
这类习作体现了19世纪艺术家对现实物象的细致观察与造型探索,也展现了铅笔与水彩结合的技法特点,为研究当时的交通工具设计与艺术创作的互动提供了生动素材。

画面以开阔的视角铺展场景:前景聚焦破败的建筑废墟,士兵们或站立、或互动,传递出带有历史与战争感的氛围;中景是平静的河流,岸边树木错落,为画面增添自然生机;远景清晰呈现斯特拉斯堡的城镇轮廓,教堂尖顶等建筑标志性鲜明,背景山脉与天空色调柔和,让空间层次更悠远。
作品通过水彩透明、柔和的技法特点,既精准刻画了建筑、人物与自然景观的细节,又以写实与抒情结合的方式,记录了特定地域凯尔与斯特拉斯堡的风貌,同时借前景废墟与士兵,暗示了当时的历史情境,是19世纪初欧洲风景与历史题材融合的艺术创作典型。

技法采用羽毛笔与墨水、粉笔、水彩相结合的方式,绘制于纸上。这类多技法融合的创作,既以钢笔墨水精准勾勒景物轮廓与细节,借粉笔辅助塑造层次,又通过水彩营造柔和色彩与氛围,体现了18世纪末至19世纪初欧洲风景画对地域风貌的细致记录,以及对线与色结合技法的探索。

画面以水彩的温润色调与铅笔的细腻线条,生动呈现了19世纪中期新加坡的地域风貌:带有东南亚特色的建筑(装饰繁复的拱门、塔楼等)错落分布,高耸的棕榈树点缀其间;街道上行人往来(服饰、姿态传递出生活气息),还有马车等交通工具穿行,整体既以写实笔触记录了当时新加坡的城市与人文景象,又借水彩的透明感与铅笔的轮廓感,营造出兼具鲜活地域感与艺术抒情性的氛围,是研究19世纪新加坡风貌与欧洲海外题材绘画的重要素材。

画面以铅笔细腻勾勒建筑与人物轮廓,水彩晕染出温润色调与细节,生动还原 19 世纪中期上海佛寺的场景:中式传统庙宇(飞檐翘角、雕饰精美)为核心背景,中间立着装饰繁复的亭阁类建筑;周围人群往来熙攘,不同姿态的市民(或聚集互动、或行走劳作、或孩童嬉戏)与宗教建筑交融,既精准捕捉了清末上海宗教场所的建筑特色,又以鲜活的人物群像,传递出当时市井与宗教空间交织的生活气息,是研究19世纪上海城市风貌与中外艺术交流的珍贵视觉素材。

画面以细腻的笔墨层次,展现萨尔察谷的山水风貌:前景的小径旁有人物活动,为自然景观增添生活气息;中景河流蜿蜒,山谷间林木茂密,岩石纹理被精准勾勒;远景的山脉巍峨耸立,通过墨色的深浅变化,营造出空间的纵深感与山谷的静谧氛围。整体既写实记录了萨尔察谷的地貌特征,又借笔墨的艺术表现力,传递出自然景观的雄浑与诗意,是19世纪初欧洲风景画对地域风貌细致刻画的典型体现。

画面聚焦森林景观:中央一棵高大的针叶树占据视觉核心,粉笔细腻的笔触塑造出枝叶的繁茂纹理与体积感;周围林木、地面的岩石与植被层次丰富,白色高光巧妙点缀于树身、叶片等处,强化了光影效果与空间质感;远处还隐现建筑轮廓,为自然场景增添了人文意趣。
整体既体现出对森林自然形态的细致观察,又借粉笔与高光的艺术处理,传递出森林静谧且富有层次的氛围,是19世纪后期自然题材绘画中写实与抒情结合的典型创作。

画面生动还原了19世纪中期伊斯尔的城镇景观:前景街道上,身着 19 世纪服饰的人群往来互动,交谈、漫步的姿态充满生活气息;两侧欧式建筑细节精致,墙面色彩、门窗装饰尽显地域特色;中景绿树成荫,背景巍峨山脉与朦胧天空通过水彩的透明晕染,营造出悠远的空间层次。
鲁道夫・冯・阿尔特以水彩技法的精湛运用著称,这幅作品既写实记录了伊斯尔的风貌,又借水彩温润抒情的特质,传递出小镇宁静且富有生活感的氛围,是19世纪欧洲水彩艺术现实场景与诗意表达融合的典型创作。

画面以细腻且富有层次的水彩笔触,展现奥地利萨尔茨卡默古特地区的自然盛景:前景中,溪流从木质建筑旁奔涌而下,岩石与水花的刻画充满动感;中景山谷植被葱郁,隐约可见湖泊轮廓,为画面铺展开阔感;远景达赫施泰因山脉巍峨雄壮,部分山峰覆着积雪,在柔和的光影与天空云朵的映衬下,既显山脉的雄浑气势,又借水彩的透明晕染传递出宁静悠远的氛围。作品既写实记录了地域地貌的壮美,又通过水彩技法的抒情性,营造出人与自然交融的诗意场景,是19世纪欧洲水彩风景画中写实与浪漫结合的典型创作。

画面中,前景草地有牛群悠然活动,为场景增添自然与生活气息;中景聚焦玛丽亚采尔的核心建筑,带有宗教建筑的典型特征,尖顶高耸、立面繁复,周围小镇房屋错落分布,细节写实且富有地域特色;背景连绵的山脉借水彩的透明晕染,呈现出柔和悠远的层次,整体既精准记录了玛丽亚采尔的地貌与建筑风貌,又以水彩 温润抒情的特质,营造出宁静悠远的氛围。

画面展现了从伊舍尔视角眺望达赫施泰因山脉的景致。前景中,一位女子在草地上俯身劳作,身旁的篮子与周围的草木,为画面增添了生活气息与自然意趣。中景是开阔的山谷,绿意盎然的草地、错落的树木以及山谷中的小镇,展现出一派宁静祥和的田园风貌。远景则是巍峨的达赫施泰因山脉,部分山峰覆着白雪,在光影映衬下,尽显雄浑壮阔。整体画面通过水彩的晕染与不透明白色的点缀,细腻地呈现出自然景观的层次与质感,传递出对大自然壮美与静谧的赞美之情。

画面生动呈现出格蒙登的城镇景象:前景是热闹的市井场景,人群熙攘、车马往来,人们身着当时的服饰,或交谈、或劳作,充满生活活力;中景矗立着精致的建筑,白色主建筑尤为醒目,搭配钟楼等设施,清晰展现出城镇的布局与建筑特色;远景则是开阔的湖泊与连绵山峦,湖水澄澈、山峦在天际晕染出柔和轮廓,与前景的市井喧嚣形成动静相宜的对比。
整体通过水彩的细腻晕染,既鲜活记录了格蒙登临水而居的城镇生活风貌,又展现出周边自然景观的秀美,生动刻画了人文与自然交融的地域特质。

画面生动刻画了阿尔卑斯山谷遭遇暴风雨时的景象:天空被厚重、暗沉的云层笼罩,营造出压抑而紧张的氛围;巍峨的山峦在云雾与光影中显露出雄浑轮廓,岩石嶙峋、树木尤其是苍劲的松树或在风雨中摇曳,或呈现出枯槁的姿态,增添了苍凉感;近景的岩石、植被间,还有一位渺小的人物身影,与宏大狂暴的自然形成鲜明对比,更凸显出自然伟力的震撼。
水彩技法的运用细腻而富有层次,通过色彩的晕染将暗沉的天空、山峦的灰紫调、岩石与植被的深褐与浓绿等元素进行描绘,精准传递出暴风雨前后空气的湿润感与自然景观的磅礴气势,既展现了阿尔卑斯山谷在极端天气下的壮美威严,也暗含着对人在自然面前的渺小的思考,表达出对自然力量的敬畏与赞美。

画面层次丰富:远景是巍峨雄浑的山脉,色彩从深褐到浅绿自然过渡,尽显阿尔卑斯地区山体的厚重质感;中景是开阔的卢塞恩湖与山谷间的阿尔特多夫小镇,湖面澄澈似镜,小镇建筑错落有致,教堂尖顶等元素清晰可辨,传递出人文聚落的宁静;近景则是绿意盎然的草地、树木,还有劳作或行走的人物、休憩的牲畜,为画面注入生活气息。
技法上,钢笔与墨水精准勾勒出树木纹理、建筑线条等景物轮廓,水彩的晕染则赋予画面色彩层次与氛围,让山脉的厚重、湖水的澄澈、草地的生机浑然一体。整体既展现了卢塞恩湖周边自然景观的壮美,又通过人文元素,传递出自然与生活和谐共生的诗意,体现出艺术家对这片地域特质的精妙捕捉与赞美。

画面聚焦马焦雷湖上的贝拉岛:岛屿中央建筑精美、植被葱郁,宛如一座精致的园林,在湖水中显得静谧而秀丽;开阔的湖面上,几艘船只错落分布,近岸有小船停泊,远处还有载着人群、插着旗帜的船只,为静谧的湖面增添了生活与动态感;左侧岸边,树木成荫的小径上有骑马的人物,进一步丰富了人在景致中的生动性;远景是连绵的山峦,色调柔和朦胧,与湖水的细腻质感、岛屿的精致景观浑然相融。
水彩技法的运用让画面色调清新且层次细腻:湖水的波纹、岛屿的绿意、远山的晕染都被精准呈现,既展现出贝拉岛的秀丽精致与马焦雷湖的开阔静谧,又传递出 自然景观与人文建筑和谐共生的诗意氛围,生动定格了19世纪初这片地域的独特风貌,饱含着对眼前景致的赞美与对自然人文之美的捕捉。

比萨斜塔是意大利比萨的标志性建筑,因地基等因素呈现独特倾斜姿态,是世界文化遗产。作品以水彩的表现力,既刻画斜塔的建筑细节与倾斜特征,也传递出 19 世纪对这一经典景观的艺术化记录与审美呈现。

画面核心聚焦威尼斯标志性的里亚托桥:桥梁建筑细节被细致刻画,拱形桥身的结构、桥两侧错落的商铺与古典建筑轮廓清晰,尽显历史厚重感;桥下的大运河中,各类船只往来穿梭,还原了威尼斯以水为街的交通与生活场景;沿岸建筑错落排布,街道上还有行人活动,生动传递出18世纪威尼斯的市井活力。
技法上,红粉笔与钢笔的线条精准勾勒出建筑、船只的轮廓,墨水的晕染增强了空间层次,而水面反光、建筑亮部的白色高光则让画面更具立体感,巧妙捕捉了 水与城交融、生活与建筑共生的威尼斯独特气质,既是对地标景观的写实记录,也饱含着对这座水城历史风貌与生活气息的艺术化呈现。

阿卡迪亚是西方艺术中象征田园牧歌式理想世界的经典意象,宁芙(Nymphs)则是希腊神话里栖居自然的精灵。画面构建出充满诗意的自然场景:茂密的森林、潺潺溪流、青翠草地交织,营造出宁静无扰的氛围;前景中,几位宁芙或休憩、或互动,身旁还有孩童与羊、牛等动物相伴,仿佛刚结束沐浴,在自然里享受悠闲时光;背景的树木与远处隐约的建筑遗迹,进一步强化了远离尘世喧嚣的理想田园的 质感。
水粉技法的运用让色彩层次饱满:深绿的植被、暖调的人物衣饰、柔和的天空色调,细腻塑造出光影与空间,既还原了自然的生机,又通过神话元素,传递出对 自然与神话交融的理想世界的向往,体现了18世纪末艺术对田园牧歌、古典神话的眷恋与艺术化营造。

画面细致呈现了罗马多里亚・潘菲利别墅的核心景观:中央是典雅庄重的古典风格建筑,周围环绕着对称规整的园林,几何化的花坛、精心修剪的绿植、喷泉与步道构成秩序井然的布局,尽显巴洛克或古典主义园林的精致秩序感;园内人物或漫步、或休憩,为静谧的庄园注入生活气息;远处延伸出更多建筑与开阔天际,轻盈的云朵点缀蓝天,整体氛围既具贵族庄园的雅致,又饱含自然与人文交融的和谐感。
技法上,轮廓雕刻精准勾勒出建筑、园林的结构线条,让建筑立面、园林纹饰等细节清晰立体;水彩晕染则赋予画面柔和的色彩层次,使建筑的石材质感、园林的绿意生机与天空的澄澈色调浑然一体。作品不仅是对18世纪罗马著名贵族庄园的写实记录,更通过艺术化的呈现,传递出对古典建筑美学与园林秩序之美的推崇,生动定格了当时罗马贵族生活与园林艺术的风貌。

画面核心展现罗马古典建筑的废墟:残留的科林斯柱式、破损的建筑立面,细腻刻画古罗马建筑的庄严结构与历史沧桑感;废墟间点缀着互动的人物,为静态的遗迹注入生活气息与动态张力;背景天空通过水彩晕染出柔和色调,与废墟的厚重质感形成对比,白色高光则强化了建筑的光影层次与立体感。
技法与主题交融:钢笔、墨水精准勾勒建筑细节,水彩赋予色彩层次,白色高光提亮关键部位,既写实性记录了罗马废墟的历史风貌,又通过人物点景,让古老遗迹与鲜活生活感 碰撞,体现18世纪艺术对古典文化遗产的关注,传递出对古罗马文明的敬畏与对历史场景的诗意营造。

画面聚焦罗马帕拉蒂尼山的考古发掘现场:岩石与树木环绕的山地间,散落着古罗马雕塑残躯,如左侧大型人体雕像残件、刻有纹饰的建筑构件;几位人物正在劳作,有的挥舞工具挖掘,有的搬运物品,生动还原了18世纪初考古发掘的动态场景。
帕拉蒂尼山是罗马七丘之一,曾是古罗马贵族宅邸的核心区域,考古发掘承载着对古罗马文明遗迹的探索。作品通过钢笔勾勒精准轮廓、墨水强化细节层次、水彩晕染自然与人文色彩,既写实性记录了考古现场的风貌,也传递出18世纪对古罗马历史遗产发掘与研究的重视,成为艺术见证历史考据的生动载体。

蒂沃利是意大利著名小镇,以古典遗迹与自然景观闻名;海王星洞穴关联罗马神话海神中的尼普顿,这类创作体现了 19 世纪欧洲壮游(Grand Tour)文化(贵族、文人前往意大利领略古典艺术与自然之美)下,对意大利古典遗迹与自然交融景致的视觉记录。

下图作品名称《罗马:巨型青铜脚》(Rome: Colossal Bronze Foot),创作于18 世纪中期,作者匿名,以钢笔、画笔与墨水在纸上绘制。
画面聚焦一只巨型青铜脚,是古罗马大型雕塑的残件,承载着历史沧桑感。右侧两位身着18世纪服饰的人物,以仰望、指认的姿态,传递出观看与研究古物的氛围;左侧的手写文字,疑似对文物的记录和考证;基座上的人物互动场景雕刻和与铭文,强化了古典文物考据的主题;下方的小狗点缀,为画面增添了生活气息。
18世纪是欧洲古典主义复兴与壮游盛行的时期,贵族、学者纷纷前往罗马等古典文明中心,研究、记录古罗马遗迹与文物。这幅作品正是当时文物写生 / 考据画的典型,以钢笔、墨水的细腻线条,既写实记录文物形态,又传递出对古罗马文明的敬畏与研究热情,见证了欧洲对古典遗产的关注风尚。

馆藏太多太丰富了,以上只是挑选了其中的一小部分,未必具有代表性。
又走入现代绘画展区,展品的风格有所变化,直观感觉是接近莫奈了。
下图没有记录是谁的作品,大概率出自克里姆特,对,就是美景宫中以《吻》著名的奥地利象征主义画家,维也纳分离派的核心创始人与代表人物。
克里姆特虽以象征主义、装饰性极强的作品如《吻》闻名,但也有不少聚焦自然风景的画作。早期他会以细腻的色彩晕染、对光影与诗意氛围的捕捉,描绘维也纳周边或旅途中的自然景致,画面中水面倒影、植被色彩的柔和处理,契合他对自然诗意的表达。
下图这幅油画以白马为核心题材,采用富有表现力的技法创作。
画面中,白马居于视觉中心,姿态沉静;通过粗犷且富有质感的笔触,将白色马身与深棕色调背景的鲜明色彩做对比,既展现出光影在马身上的微妙变化,又营造出静谧内敛的氛围。深暗背景衬托出白马的主体地位,油彩的厚重感与色彩晕染,强化了形象的生动性与情感张力。搭配的金色画框,更增添了典雅庄重的视觉效果,整体聚焦于动物神态与色彩表现力,传递出画家对马这一题材的刻画与情感表达。
这幅作品是法国印象派画家皮埃尔 – 奥古斯特・雷诺阿(Pierre – Auguste Renoir)创作的《穿蓝色衣服的年轻女孩肖像》(Portrait of a Young Girl in Blue),创作于1879年。
画面以柔和灵动的印象派笔触,描绘了一位身着蓝色蕾丝装饰衣物的人物。背景采用黄色、红褐色的暖色调晕染,营造出温馨静谧的氛围。雷诺阿通过细腻且富有韵律的色彩交融,捕捉人物的柔美气质与光影的瞬间诗意,人物的发丝、衣物的蕾丝纹理,都以轻盈笔触呈现,既保留了细节质感,又传递出印象派强调视觉瞬间、弱化生硬写实的艺术理念。
作为雷诺阿风格成熟时期的作品,典型体现了艺术家对生活中温情与美好瞬间的捕捉,用色彩与笔触的韵律,塑造出温暖恬静的艺术氛围,是印象派肖像画的代表性创作之一。
莫奈的《睡莲》系列创作时间跨度极大,从1903 年左右开始,一直持续到他1926年去世前。这幅画的视觉风格(色彩的朦胧交融、笔触的自由写意)更接近其晚期的创作,那时候莫奈因白内障影响视力,对细节的写实刻画减弱,转而更强调色彩的主观韵律与光影的诗意融合,甚至带有一定的抽象倾向。
莫奈晚年在法国吉维尼的花园中精心打造了一座睡莲池,并以此为核心主题持续创作。这幅画聚焦于睡莲池的瞬间光影印象,没有刻意的写实轮廓,而是以细碎、灵动的笔触,将粉色、黄色、紫色的睡莲花瓣,绿色的荷叶,与水面的倒影转化为色彩的层叠与颤动。色彩并非对物象的复制,而是光在水面、植物上流转时的视觉瞬间。水面的波纹、植物的摇曳感被消解为色彩的韵律,营造出宁静又充满生机的朦胧氛围,仿佛将自然的呼吸与光影的流动凝固在了画布上。
这幅画是莫奈晚年艺术探索的典型缩影,既延续了印象派对光与色的痴迷,又因艺术家生命中衰老、视力的变化呈现出更具精神性的表达。

莫奈晚年全身心投入吉维尼花园的打造与描绘,创作了大量以花园、玫瑰、光影为主题的印象派作品。画面中,绚烂的玫瑰丛、灵动的色彩笔触,以及对自然光影瞬间美感的捕捉,都完全契合莫奈的艺术语言:他不追求写实复刻,而是以奔放的笔触、交融的色彩,定格花园里玫瑰盛放时的生机与诗意,这也是莫奈晚年印象派创作的典型特征。

这幅作品是克劳德・莫奈创作于1881年的《韦特伊景观》(View of Vétheuil)。作为印象派真正的开创者,莫奈在1878至1882年间居住于塞纳河畔的韦特伊村,这幅画聚焦于村庄的夏日景致。
画面以印象派典型的奔放笔触、明快交融的色彩,捕捉夏日阳光洒在景物上的瞬间氛围:前景的草地与植被用黄、橙、绿等色彩交织,充满生机动感;中景的村庄建筑、教堂轮廓与背景山坡,在光影晕染中浑然一体,传递出炎热夏日里空气的质感与自然的鲜活。莫奈以这样的创作,践行着印象派捕捉自然瞬间印象的核心追求 ,用色彩与笔触定格稍纵即逝的光影、氛围与生命感。
1904年,马蒂斯经保罗・西涅克与亨利・埃德蒙・克罗斯接触新印象派后,创作风格迎来转变。这幅画以新印象派细密色点并置的技法为基础,却突破了传统点彩的色彩克制:郁金香的红、黄等色彩浓烈且对比强烈,花瓶、桌面与背景的蓝、绿、粉等色点交织,既借点彩技法让色彩在视觉中自然融合,又以更奔放的色彩张力,传递出花朵如烟花般耀眼的鲜活感。画面既体现了新印象派对色彩光学的探索,又以强烈的色彩对比与表现力,预示着马蒂斯次年向野兽派艺术革新的跨越,是他艺术风格过渡阶段的关键创作。

作为新印象派的核心艺术家,西涅克以细密色点并置的技法构建画面:画中呈现威尼斯的水上景致,绿色帆船、波光粼粼的水面,以及远处带有穹顶与尖塔的威尼斯标志性的圣乔治马焦雷教堂建筑,都由无数鲜亮的小色点交织而成。粉色云朵晕染天空,与水、建筑、船只的蓝绿粉等色彩呼应,既借点彩技法让色彩在视觉中自然混合,保留了鲜亮感,又精准捕捉到威尼斯在柔和光线里的梦幻氛围,尽显新印象派对色彩与光学原理的探索,也传递出水城独有的浪漫诗意。

泰奥・凡・里斯尔伯格是新印象派的重要艺术家,这幅画以细密色点并置的技法创作:画面聚焦一位坐姿的裸体女性,她抬手梳理头发的姿态优雅柔和;人物躯体与背景的草地、环境,都由无数鲜亮且富有层次的小色点交织而成,绿、紫、粉等色彩在视觉中自然融合,既精准捕捉人体的形态与动态,又借新印象派对色彩光学的探索,营造出柔和、富有韵律的氛围,让人体与自然背景在色彩与光影的交互中达成和谐,是新印象派人体题材创作的典型代表。

下图作品在博物馆商店中有见到,是阿梅代奥・莫迪利亚尼(1884 – 1920)创作于1918年的作品《女性半裸像》(Female Semi – Nude)。莫迪利亚尼是20世纪初极具辨识度的艺术家,以独特的人物造型与情感表达闻名。
这幅作品聚焦女性半裸的姿态,体现了莫迪利亚尼典型的艺术风格,通过对人体形态的提炼(如标志性的拉长线条、柔和却富有韵律的造型),营造出优雅且略带诗意忧郁的美感,是莫迪利亚尼探索人体题材与形式美学的代表性创作之一。
作为野兽派的核心艺术家,弗拉曼克在这幅画中尽显野兽派的艺术特质:色彩大胆浓烈,蓝、绿、红、黄等色彩未经过多调和便直接铺陈,笔触充满动感与力量,带有凡・高式的厚涂质感;同时,又以简化的形态与醒目的黑色轮廓线强化画面,让果盘、水罐、水果与背景在强烈的色彩对比、富有张力的笔触中,传递出蓬勃的生命力,突破了传统写实静物的束缚,以色彩与线条的冲击,彰显野兽派借极致色彩表达情感的创作追求。

芒更是与野兽派艺术运动关联紧密的艺术家,这幅画体现了野兽派早期解放色彩的探索核心。
画面描绘的是芒更的妻子让娜在法国南部圣特罗佩的德迈勒别墅花园中以背影姿态休憩的场景。创作中,芒更打破写实色彩的束缚,以大胆且富有韵律的色块塑造树木、草地与人体:树木的红紫、背景的黄绿、人体的柔和色调,都以主观化的色彩搭配传递阳光满溢的花园氛围;人物轮廓虽清晰可辨,但色彩的表现力被极致放大,背景风景如速写般简洁,却通过色彩的碰撞与交融,营造出近乎抽象色彩研究的自由感,生动展现了野兽派让色彩从物象的束缚中解放,以色彩本身传递情感与氛围的艺术追求,是野兽派早期探索自然与人体色彩表现的典型习作。

维亚尔作为纳比派的核心艺术家,擅长以主观化、装饰性的手法描绘日常场景。画中呈现一间以蓝绿色调为主的室内空间,一位女性身处其中,姿态安静;墙面、家具与人物服饰的色彩柔和交融,笔触带有朦胧的质感,既保留了日常场景的熟悉感,又通过简化的线条、富有韵律的色彩搭配,赋予画面装饰性叙事的韵味,仿佛将平凡的室内瞬间,凝练成一首静谧的视觉小诗,传递出私密空间里温馨又略带疏离的生活情调,尽显纳比派以艺术化视角重构日常的创作追求。

画面以表现主义的手法,刻画了暴风雨夜中的一处街角咖啡馆:夜空被浓郁的深蓝色渲染,树木在狂风中扭曲,尽显风暴的狂烈;而咖啡馆暖黄色的灯光从窗户倾泻而出,在地面映出斑斓色彩,与暗沉的夜色形成强烈对比。几个人物或行或立,于风暴氛围里点缀出生活气息。
韦雷夫金以粗犷奔放的笔触、鲜明主观的色彩对比,既传递出暴风夜的动荡与压迫感,又借暖光咖啡馆营造出人间的温暖静谧,让自然的狂暴与人间的安宁形成富有张力的视觉对话,尽显表现主义以艺术传递情感与精神氛围的创作特质。

奥托・穆勒是表现主义团体桥社的核心艺术家,这幅画尽显其创作特质:画面以柔和的黄色塑造两位女性躯体,繁茂的绿色铺陈植物,色彩主观且富有韵律;人物与贵宾犬的形态被简化,带有平面化的装饰感,却在简洁轮廓中传递出宁静诗意。穆勒借人与自然的交融场景,以温润色彩与抒情性的造型,营造出质朴又充满梦幻感的氛围,体现了表现主义以艺术传递情感与精神联结的追求。

作为表现主义的核心艺术家,诺尔德以极具张力的笔触与主观化的色彩,重构了森林的视觉形态:画面中,繁茂的植被与树干被厚重、富有肌理的绿色(交织着蓝、紫、红等色调)所覆盖,笔触奔放且充满动感,并非对森林的写实描摹,而是借色彩与笔触的碰撞,传递出自然本身的蓬勃生机与原始力量,尽显表现主义以艺术抒发内心情感、强化视觉冲击力的创作特质,让观者能直观感受到森林在光影与色彩交融中涌动的生命力。

作为表现主义团体桥社的核心艺术家,赫克尔在这幅画中尽显表现主义的创作特质:色彩大胆浓烈,红、黄、绿、蓝等色调未经克制地碰撞交织;人物与布料的形态经主观提炼,以富有动感的笔触与夸张的色彩对比,打破传统写实的束缚。画面里,斜倚的女性被多彩织物环绕,背景的浓烈色彩与人物造型相融,既传递出人体的柔和姿态,又借强烈的视觉张力,抒发内心对生命与情感的主观体悟,是表现主义以艺术强化精神表达的典型创作。

作为表现主义核心艺术家,1923年定居丹麦边境附近的塞布尔小村后,于1924年夏季长期患病期间创作了这幅花卉画。
画面里,含大丽花在内的红、黄、粉等各色花朵,被诺尔德以厚重且富有动感的笔触铺陈,色彩主观浓烈、超越自然写实,既展现出花园花卉的绚烂多样性,又借 脱离自然色彩规范的大胆用色,传递出对生命与自然的情感体悟。诺尔德的创作核心,正是让色彩从描摹自然的束缚中解放,成为抒发情感的载体,尽显表现主义的艺术精神。

画面以全景视角铺陈一座港口城市:前景山坡的小径上,行人为场景注入生活温度;中景是错落的建筑与繁忙港口,船只穿梭、停泊,既展现现代港口的工业活力,又因建筑质感带有中世纪小城的古朴韵味;远景则是海湾、岛屿,以及被闪电劈开乌云的奇峻山峦,自然奇观与人文景观交融共生。
作品通过现实港口与奇幻自然的并置,融合中世纪与现代的视觉元素,既致敬佛兰德斯文艺复兴时期世界景观的宏大叙事感,又传递出工业时代下,人类生活与自然力量、历史质感与现代性的复杂对话,让港口场景兼具现实烟火气与超现实诗意想象。

这幅作品是费迪南德・霍德勒的《行进的女人》。
作为联结象征主义与表现主义的瑞士艺术家,霍德勒秉持 平行主义创作理念,追求形式韵律与精神表达的统一。
画中,四位女性于开满罂粟花的原野上行进,暖黄色的大地、鲜红的罂粟花,与人物身上冷色调的蓝色衣裙形成鲜明色彩张力;人物造型经简化处理,却保有优雅韵律,重复的行进序列、流畅的线条,营造出类似仪式般的庄严感。作品借女性群像的行进,隐喻生命、命运或女性存在的内在秩序与诗意质感,是他探索形式与精神交融的典型创作。
保罗・克利的艺术充满诗意与抽象几何的融合特质。这幅画中,他以柔和的粉、红、棕等色调,通过几何化的色块拼接,重构出花园小屋及其周边景致的意象:色块的组合既带有小屋建筑的秩序感,又隐含花园花草的烂漫生机,仿佛将花园小屋的宁静与自然生机,以梦幻般的色彩与构成方式展现,尽显其用线条和色彩歌唱 的艺术追求,即从生活与自然中提取形态,以抽象语言传递诗意与精神氛围。

保罗・克利的艺术以诗意与抽象的融合著称,擅长用色彩、线条与符号构建梦幻般的视觉叙事。
在这幅画中,保罗・克利捕捉冬春交替的季节质感:柔和的紫、蓝、绿、黄等色彩交织晕染,既带着冬日的沉静朦胧,又暗含春日的生机涌动;树木、房屋等景致被提炼为富有韵律的色块与线条,既保留了别墅区风景的意象,又超越写实,如同一首视觉化的 季节音诗,传递出冬春过渡时环境的静谧与诗意,尽显克利以艺术捕捉精神氛围与自然韵律的创作追求。

费宁格作为早期现代艺术的关键人物,在画中以大胆明快的色彩与简化的几何造型,重构了工业时代的机车形象。画面里,机车的大轮、机械结构被提炼为富有韵律的形态,地面人物的造型也极具概括性;既捕捉了工业文明的机械质感,又借表现主义式的色彩张力与形式提炼,传递出对现代工业场景的诗意化、节奏感表达,突破传统写实,彰显早期现代艺术对形式与精神表达的探索。

这幅作品是鲍里斯・格里戈里耶夫于1917年创作的《小偷与妓女》。
画中刻画了一男一女的互动场景:男性身着红棕色外套、头戴帽子,亲昵地将手臂搭在女性肩头;女性身着带有碎花的浅色衣裙,手持一把造型独特的物品,神情复杂。人物造型带有表现主义的夸张张力,色彩对比鲜明,暖棕红与柔和粉白相互碰撞,通过肢体语言与面部神情,传递出暧昧又充满复杂情绪的氛围。
格里戈里耶夫的创作常聚焦社会现实与边缘人物的精神状态,这幅画以强烈的视觉语言,展现了 “小偷” 与 “妓女” 这对组合的张力,折射出特定时代背景下的社会生态与人性切面。
画面呈现 “军官理发” 的日常场景,却以大胆夸张的艺术语言重构:身着绿军装、手持佩剑的军官端坐椅上,理发师穿黑西装,姿态张扬地持剪刀与梳子操作;红帘、蓝背景、绿军装的色彩浓烈碰撞,造型带有装饰性与变形感,打破学院派透视、解剖的传统规则。
拉里奥诺夫受民间艺术启发,以新原始主义的创作思路,简化形态却强化色彩张力,将日常理发场景营造成类似舞台戏剧的画面。华丽的帘幕、夸张的人物姿态,既展现生活切片,又通过对传统艺术规范的突破,传递出早期现代艺术的实验性,让普通场景充满视觉冲击力与艺术革新的精神。

作品创作于 “青骑士”艺术团体时期,康定斯基与加布里埃尔・穆特在穆瑙合作,探索印象、即兴、构图三类创作脉络。这幅习作处于从具象向抽象过渡的阶段:画面中,奔马的形态消融于狂乱躁动的色彩与形式景观里,线条、色块自由交织碰撞,既保留对外部自然或生命动感的捕捉,又向纯粹抽象的表达迈进。
这是为1913年的巨作《第七号构图》所做的诸多准备性作品之一,最终版《第七号构图》以 2×3 米的尺幅,成为康定斯基艺术生涯中最大的作品。
不过话说,抽象主义的作品是真的抽象,如果不是专家级的解读,还真的看不出所以然来。

这幅作品是马克斯・恩斯特于1968年创作的《亘古的寂静》。
作为超现实主义的核心艺术家,恩斯特借助混合技法探索潜意识与梦幻感。画面中,深蓝色背景烘托出静谧氛围,带有点阵纹理的亮黄色圆形似神秘天体,与下方蕨类植物造型形成视觉对话。冷蓝与暖黄的色彩碰撞,既营造出宇宙般的幽远感,又凭借蕨类的远古自然质感,传递出跨越时间的沉默与永恒,尽显超现实主义对自然神秘性、时间维度及潜意识的挖掘。
贾科梅蒂的妻子安妮特是他最喜爱的模特,二人1942年在日内瓦相识,1946年安妮特追随他到巴黎,1949年结婚。他的创作不满足于捕捉人物的表象,而是致力于穿透可见的表面,探寻人的本质,以及人与被感知为充满敌意的外部世界的对抗。
画面中,以灰调为主的笔触带有强烈的素描感与解构性,没有追求写实的外貌复刻,而是通过破碎、凝练的造型,传递出人物的精神内核与存在状态,尽显他对 存在本质的艺术探索。

作为意大利现代艺术与文学领域的创作者,萨维尼奥以超现实与象征手法,将小提琴、竖琴等乐器、人体形态与背景的巨眼等神秘符号交织融合。画面中,深色背景烘托出神秘氛围,乐器与人体元素的变形、拼贴,让音乐纪念碑超越了具象的乐器描摹,成为对音乐永恒性与精神力量的视觉礼赞,也体现了超现实主义对潜意识与象征符号的探索,传递出对音乐艺术的崇高致敬。

米罗的艺术充满超现实主义的梦幻感与符号化表达。画面以蓝绿色为背景,营造出空灵氛围;中心是简化且抽象的形态,似人形或奇幻生物,造型夸张又富有童趣:单眼、伸展的手臂,头顶与周围点缀着小鸟、植物、月牙等符号化元素。这些意象并非对现实的描摹,而是从潜意识中提取的灵感,借自由灵动的线条与色彩,展现变形的主题,即生命或形态在超现实维度下的奇幻转变。
整体画面传递出天真又神秘的气质,体现米罗对自由幻想与视觉诗性的追求,打破现实与梦境的边界,让观者感受超现实艺术的想象力与精神解放。

没想到,这家被排在行程后面的阿尔贝蒂娜博物馆,竟然以如此丰富的藏品,刷新了视野。
馆藏的画作太多了,以上只是挑其中的一些,差不多是随机挑的,不代表什么。这其中还落下了毕加索的作品,尤其是《戴绿帽子的女人》,不知为什么会没看到。
又走进当代艺术与专项收藏展区,其中的建筑与摄影收藏中,包含了赫尔穆特・牛顿、莉塞特・莫德尔等艺术家的作品。
没有一一细看,挑几幅感兴趣的,拍了下来:
这幅摄影作品定格了充满生活诗意的瞬间:画面中,孩子穿着亮橙色外套、条纹裤,放松地躺卧在明黄色的植物间,背景是斑驳的砖石与木质建筑。
色彩上,暖橙色的衣物、明黄色的植物,与深褐、灰冷的建筑色调形成鲜明却和谐的碰撞;场景里,老旧建筑的沧桑感、植物的肆意生长,衬出空间的原生与质朴,而孩子松弛的姿态,让这份原生感多了温暖的生命气息。整体传递出对日常乡土空间的感知,捕捉到人与环境、自然间温柔联结的静谧之美,尽显平凡生活里的诗意与松弛。
而看到这幅作品的第一反应,其实是过年了,杀年猪了,哈哈哈~~~

这幅作品捕捉了充满生活质感与童真的瞬间:孩童坐在小巧的红椅子上,裤子松垮地褪至脚踝,身着印有趣味图案的T恤,脚蹬凉鞋;背景是粗糙斑驳的墙面,暖柔的光线在墙面上晕开,搭配老旧且漆面剥落的木质平台,整体氛围质朴而温暖。画面既展现出孩童天真懵懂的状态,又借由复古质感的环境,传递出一种怀旧的日常温情,仿佛将平凡生活里的童真片段,凝练成充满记忆感的影像。
抛开艺术语言,就是摄影师将人家小孩子拉屎的画面也给拍了下来,这小孩成人后,如果就此讨要版权,或者追讨形象损失费,可如何是好呢,呵呵~~~
还有一个光影艺术的特展,也过去瞧了瞧。
空间不小,作品却没几件,感觉设计上没什么难度,那是因为看不懂其中的艺术。
结束阿尔贝蒂娜博物馆的参观,走出室外,觉得整个人都充实了许多,也为没有错过这家博物馆而沾沾自喜。
下台阶的时候发现,这面莫奈睡莲风格的台阶,就是前天去金色大厅听音乐时路过的那个台阶,恍然大悟的同时,不妨再拍一次纪念照。
下到低处,发现阿尔贝蒂娜建筑集群内,还有一间电影博物馆。
这间奥地利电影博物馆1964年由独立电影人彼得・库贝尔卡(Peter Kubelka)与电影爱好者彼得・孔莱希纳(Peter Kon Lechner)创立,为非营利组织。
它是奥地利国家级的电影博物馆,也是国际重要的电影档案馆,1965年加入国际电影资料馆联合会,200 年获奥地利年度博物馆荣誉奖,核心定位是保护电影遗产,呈现电影作为现代重要艺术表达形式与20世纪首要历史记录来源的双重价值。
馆内有大型放映厅,全年展映影片并办导演对谈、学术论坛等活动,馆藏覆盖电影史全时段资源:从 1895 年电影诞生初期的胶片拷贝(如弗里茨・朗《大都会》原始修复版)、早期摄影机(如 1910 年 Pathé Biograph),到导演手稿、剧本、海报(如《第三人》原版宣传画),以及超 3 万部电影的数字化影像库。同时开展胶片修复工作,维护电影遗产的完整性。还设专业图书馆,藏有2.5万册相关书籍期刊,提供跨学科研究与各年龄段工作坊。
时间所剩不足,路过而已,并未深入。
往金色大厅的方向靠近,又经过一个咖啡馆,也是鼎鼎大名。
它就是维也纳莫扎特咖啡馆,是维也纳最古老的咖啡馆之一,其历史可追溯至1794年,原址毗邻当时的剧院和音乐厅,曾是贝多芬、海顿等艺术家的聚集地。咖啡馆现位于阿尔贝蒂娜广场,正对国家歌剧院和阿尔贝蒂娜博物馆。
咖啡馆最初名为 “Bürgerspital Zinshaus”,1929年因广场上的莫扎特纪念碑而更名,不过这个纪念碑现在是在城堡花园中。二战后,这里成为电影《第三人》的主创团队常驻地,导演卡罗尔・里德和作家格雷厄姆・格林在此创作剧本,电影中虚构的莫扎特咖啡馆场景虽取景于新市场广场,但咖啡馆的真实历史与艺术氛围还是为影片增添了文化底蕴。
此时,也只是路过,因为我们想吃的是正规的午餐,这里提供的不对版。
最终找了一家正式的餐厅,解决了午餐。
接下来,还是靠腿,再一次来到金色大厅。
白天的金色大厅,缺少了夜晚的氛围,为什么还要来呢?
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