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高铁票是在家里时就在网上订好的,票款已经通过信用卡支付过了,通过车站的自动售票机,便可取出车票,进站上车。从订票、付款到取票的整个过程都是小宽一人操办的,我只需交待任务就OK了。

高铁的座位很舒适,乘客也不多,入座率大概有一半的样子吧,原因吗,一来是因为车次密集,二来是因为此时正是淡季。
一个多小时后,到了台南,还是小宽领路出站。
台南的高铁站距离市区有十几公里远,在设站时应该是有很多方面的顾虑和难度吧,让身为乘客的我感觉很不方便。向游客中心的工作人员咨询,他们建议我们乘坐免费的接驳车到台南市政府,然后再打车去往预订好的民宿。

台南市政府的办公大楼很气派,不记得听谁说过,它是整个台湾市政府里面最气派的一个。
中午了,小宽的肚子又饿了,拖着行李,走过了这家火锅店。
还是点的套餐,服务员向我们特别推荐了两款自创的锅底,一是大汉蒙古,一个雪梨枸杞。因为原本点的锅底不是这两种,下单之后,另外一名服务员特意走过来,问我们要不要试试以上两种,因为她知道我们是游客,是来台南旅游的,若正宗的台南美食明明就在眼前,我们却不知道,那就太可惜了。她与我们说这些话时,是蹲下来的,极尽对客人的尊重。
火锅确实不错,青菜中的主打还是包菜,吃起来甜甜的。餐前的那道鸭血,味道真是好极了,可惜小宽不吃。还有鸭肠,我也不吃。
同时就餐的,还有一群当地的学生。年轻人活力旺,边吃边说大声笑,与台湾人的轻声细语不太吻合。
饱餐后搭计程车去找民宿。因为地址是英文,健康街与健康路是两个概念,结果是打了两次车,才找到目的地。
黄色铁匣门里的这家就是了。
没有挂牌,与电话中他们讲的,不一样。按了门铃,过了一会儿才有人来开门放我们进去,不免担心是不是黑店。
原本通过雅高达预订的民宿是有名字的,行前接到邮件通知,说是那家民宿附近正在施工,会吵,建议我们转到另外一家同级别的民宿来,两者之间距离1.9公里。
拖着行李爬上三楼,服务员打开了“灯笼紫”的房门,屋子里明明有两张床,却只有一张床上有被子,问那个皮肤白晰、梳着两根辫子的服务员,我们明明要求要双床的。她就此不解释,只说若你们觉得不满意,我们可以退款。而此时的我们人生地不熟,没有退路,只能将就着住下(后来大致明白了,在台湾,这样的房间是四人间,而我们只有两个人住,所以只能有一床被子)。
室内布置得还算舒适,空间也适中,出门在外,不会事事顺利如意,只能如此宽慰自己了。
因为地址的调整,民宿答应我们会提供免费的单车,所以一人一辆,准备骑着车出门。
好久不骑车了,感觉怕怕的,担心街上人多车多,自己的水平搞不掂复杂的路况。所以赖赖叽叽的,向小宽申请打退堂鼓。看见他眼神中透出的失望,不忍扫了他的兴,怎么说自己都是母亲,硬着头皮抱着豁出去了的心态,重新鼓起勇气,向着安平古堡的方向,前进。
还好,骑行的路线上车子不多,当渔人码头出现的时候,眼前一下子变得开阔起来。
在此先秀秀那台跟了我们一下午的单车吧,纯白色的,清秀隽永。
车子驶到了一家杂货店门前,阳光刚好打在巨大的彩色卡通招牌上,晃得人睁不开眼睛。一边欣赏一边感慨,原来杂货店都可以布置得如此小情小调,台湾人民实在是太讲究了。
向一名正在嚼槟榔的男子问路,得知安平古街就在对面。把车子停好锁好,然后走进了古街。
布艺,台湾人很会玩,玩得新颖、别致、可爱。它们可是我的大爱啊,纠结到底拿下哪只才好,最后还是请小宽拍板。还有好多不同款式、大小的口金包哦,可惜不允拍照,这张图片是我买了之后央求老板,才拍下来的。

这些东西不知何物,像是键子。


看不太懂挤在里面的人在做什么,感觉他们是附近的村民,抬着当地风俗中的吉祥祈福之物,敲锣打鼓地前来祭拜。虽然不懂,却能感觉得到他们的郑重其事、认真与投入,贵在信仰。

















剑狮埕,是台南人民用来辟邪的一种图腾。起因在于安平曾是郑成功所属的水师驻防重镇,当兵士操练结束后返家,便将狮面盾牌挂于门上,再将刀剑横插在狮口,这便成了威严勇猛的“狮咬剑”。贼人见了,知道这里是官兵的住宅,便不敢入门偷窃。老百姓见这“狮咬剑”图像有如此功用,便纷纷仿效。
随着时代的演变与进步,虽最初的辟除邪恶功能已渐渐淡去,但剑狮的雄姿威赫仍然屹立不摇。为了将安平剑狮威猛的姿态与蕴含的文化精神发扬到海内外,也为了让散居在安平大街小巷的剑狮有一方栖身的共同聚落,更为了让对剑狮有热情的文化工作者有一处展现创意的平台,于是就有了眼前这处剑狮的乐园——安平剑狮埕。
说白了,这里就是一条以剑狮为主题的小街,出售采用剑狮元素而延伸出来的很多创意商品,原本凶恶的狮,变得很现代、很卡通、很趣味,很Q。












可惜我们到的时候,蜡像馆已经关门了,只能从别人的资料里道听途说了。



天已经完全黑透了,虽然还有好多景观未有游到,今天也只能就此打住。回程中路过一片墓园,感觉瘆得慌,小宽还没有强大到可以给我壮胆的程度。
回程的路也记不太清了,健康二路与健康二街的概念又开始混淆。小宽与我亦发生了争执,他坚持他的方向,我则认为是过了,结果证明他是对的,看来不服老是真的不行了。
这天跟着小宽喝了一些奶茶,没想到劲那么冲。整个晚上我俩的睡意都是浅浅的,一个劲儿地翻身,而那床很软,被子也小,我们之间相互影响,愈加的睡不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