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7,2025年7月25日,萨尔茨堡一日漫步,完成米拉贝尔宫花园、莫扎特故居、莫扎特音乐大学、萨尔茨堡大教堂、莫扎特广场、霍恩萨尔茨堡要塞的逐一打卡,还巧遇了罗马尼亚总统与奥地利总统的会面
接上篇,从哈尔斯塔特小镇一路狂奔,来到奥地利共和国萨尔茨堡州的首府萨尔茨堡,也是奥地利继维也纳、格拉茨和林茨之后的第四大城市。
萨尔茨堡位于奥地利的西部,处于奥地利中部的萨尔茨堡州和德国巴伐利亚州的交界处,与德国慕尼黑只有150公里距离。
萨尔茨堡历史悠久,新石器时代就有人居住,公元5世纪建成第一座修道院圣彼得修道院。公元755年因附近的盐矿和城堡得名为萨尔茨堡。公元798年升格为大主教驻地后,先后属于东法兰克王国、神圣罗马帝国等。1803年实施政教分离后,萨尔茨堡大主教失去统治地位,1805 年划归奥地利,1810年成为巴伐利亚的一部分,1816年归还奥地利。
萨尔茨堡的建筑风格以巴洛克为主,老城于1996年被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列入世界文化遗产名单。市区有众多教堂、城堡和历史建筑,如始建于774年的萨尔茨堡大教堂,是萨尔茨堡老城中最重要、规模最大的宗教建筑,完美实现了巴洛克典型风格和罗马建筑模式的融合;还有始建于1077年的霍恩萨尔茨堡要塞,是中欧地区规模最大的一座古城堡。
美丽的萨尔茨河把城市分成新城、旧城两部分,河面上架设了多座桥梁。阿尔卑斯山的秀丽风光与城市的建筑艺术浑然一体,使萨尔茨堡被誉为全世界美丽的城市之一。
从维也纳来到萨尔茨堡这座奥地利第四大城市,而不是格拉茨和林茨,还有一个重要原因,那就是莫扎特。莫扎特的出生地,就在萨尔茨堡,在其不到36年的短暂生命中,有超过一半的岁月是在萨尔茨堡度过的,这里还有莫扎特诞生地、莫扎特音乐学院、莫扎特广场和莫扎特纪念铜像等。此外,它也是指挥家赫伯特・冯・卡拉扬的故乡,电影《音乐之声》的拍摄地。萨尔茨堡音乐节创立于1920年,是世界上历史最悠久、水平最高的音乐盛事之一。
在萨尔茨堡有一天的时间,可以悠闲度过。
明明是租了车子,这一天却无需开车,主要景区都可步行抵达,开车反而碍事。
一早离开酒店,开始萨尔茨堡篇的城市漫步。
因为昨日的雨,气温有些低,行李中的厚衣服终于有机会出场了,是自己勾的开满了花的衣服哦,穿在衣上,自带美感。
背景中的墙上,藤蔓也在以自己的方式自由漫步,一切都那么美,那么好。
老城中的细节,似乎是经过精心设计的,又似乎原本就应该如此。
在被我们粗暴地称之为爬山虎的植物上,竟然看到了花朵,虽然个头微小,却也能吸引镜头的关注,而且总是第一时间被关注。
随处可见的花儿,为萨尔茨堡的夏日,增添了很多色彩与妙趣。
这些,都是萨尔茨堡人生活状态的体现,对美的打造与需要,都是刻得在骨子里的。
就天鹅横穿马路一事,此时交警是完全置之不理的,哈哈~~~
老城的韵味感,历史与现代的交织,和谐共生。
立在公共区域的雕像,应该都是出自大家名家之手,不然也不会有资格立在这里吧。
作品的名称可能是《Caldera》,caldera 本为地质学术语,指火山喷发后顶部塌陷形成的大型凹地,以此命名雕塑,是为了呼应其形态张力与艺术想象空间,创作者托尼・克拉格(Tony Cragg),是 20 世纪末至今最具影响力的英国雕塑家之一,以对材料的革新运用和对物质性的深刻探索著称,其作品融合了工业美学与自然形态,通过抽象语言揭示人类与物质世界的复杂关联。
橱窗,也是游客眼中的景色,尤其是其中的手工部分。
在一家看着还不错的店,坐下来吃个早餐,与当地人深度融合。
这是萨尔茨堡最受欢迎的景点,也是联合国教科文组织世界遗产的一部分。花园最初建于1606年,由当时的萨尔茨堡大主教沃尔夫・迪特里希为情人莎乐美・阿尔特建造,起初名为阿尔特瑙。后来几经改建,在17世纪末,巴洛克建筑师约翰・伯恩哈德・菲舍尔・冯・埃尔拉赫参与设计,经进一步调整,逐渐成为欧洲最具代表性的巴洛克花园之一。

花园以几何对称的布局,视觉上非常明显。
一早队友心情不错,所以此时可以多拍拍图。
喷泉也来拍一拍。
长椅也要坐一坐。
花园里的雕像更是要影下来。
这些雕像围绕着花园中心的喷泉而建,是Ottavio Mosto 在1690年打造的,共四组,分别象征 “火、气、土、水” 四大元素。
花园栏杆上陈列着1689年由 B. van Opstal 创作的罗马诸神雕像,包括戴安娜、弗洛拉、密涅瓦等,细节精致,充满古典气息。
重点,还是在花园上。
用来做造型的花,其实就是东北人都晓得的“玻璃翠”,更正式的名字是秋海棠。
这些造型看着不难,难的是想像,以及由此而生的经典。
因为经典,所以只能模仿,无从超越。
花丛中起舞,一定要有音乐。
是的,这个花园,正是电影《音乐之声》的取景地。
音乐一旦奏响,就不曾停止过。
独舞或是群舞,很难说得清。
这处橘园庭院中也有喷泉,周边环绕着修剪整齐的黄杨绿篱和盆栽花卉,其中最显眼的,还是绣球。

遇到这么新鲜的绣球,当然要左拍右拍。
背景中无意拍下的建筑,就是温室。
品种来说,应该是圆锥绣球,呈圆锥状花序,花色从白色逐渐晕染出粉色,花型饱满,叶片纹理清晰,花型别致美观。
这种绣球兼具耐热、耐寒的特性,所以适应栽种在这里。
怎么看怎么喜欢。
中央花园的另一侧,往上的远处,有一个公园。
通向那个出口的两侧,依然是对称的花园。
而下图右侧的建筑,则是米拉贝尔宫。
用来装饰花园的秋海棠中,还有一种花型特殊的,具体也不知是哪个品种,用来造景是真的挺美。
可能是玻利维亚秋海棠。
原产于南美洲安第斯山脉,花朵繁密、花色鲜艳,更易呈现出花开如瀑布的观赏效果。
重点还是米拉贝尔宫花园,无论是从哪种角度和视野来看,都经典。
在那个出口位置回看地这个侧面的小花园,说法挺多。
中间的喷泉,是铜制的飞马喷泉,1913年被移至此地,因《音乐之声》的取景而闻名。
再往后面,高处的城堡样建筑,也是我们接下来会去到的地方。
怎样取景和构图,都很舒服的画面。
也去上面的那个公园里走了走,看到树上结满了果子。
凑近了细看,是不是自己认识的。
还真的不认识。
请人工智能帮忙识别的结果是北美海棠,也属于海棠果的范畴,是蔷薇科苹果属落叶小乔木,果实圆润、色彩艳丽,兼具园林观赏价值。
此时,也真的只能是赏。
一树的木槿花,像是刚被施了肥一样,想不关注都难。
醉鱼草的深紫色花穗更是醒目,形长且饱满,无数细小的花朵紧密簇拥,传递着生机与美感。
走着走着,又走回到了米拉贝尔宫花园。
在与橘园相对的主花园的另一侧,也是一处被树篱隔开的空间。看着不起眼,却是树篱剧院(Heckentheater),是举办民俗表演和音乐会的地方,常作为合唱团和小型演出的舞台。
在米拉贝尔宫门前,看到一队前来举办仪式的人,着装非常正式,特别是下图画面居中位置那位男士,别看穿的是短裤,可是皮做的,上面有绣花,应该是当地人的传统服饰。后面在街上橱窗里看到同款商品,也拍了下来,稍后再展示细节吧。
自19世纪起,米拉贝尔宫便成为了萨尔茨堡市政厅所在地,承载着城市行政管理职能,是包括市长办公室及部分市政部门在内的办公场所。
宫殿的建筑主体至今保留着当年的历史风貌,其中的大理石大厅是米拉贝尔宫最负盛名的空间之一,其巴洛克风格的大理石柱、鎏金天花板和精致壁画,被誉为 “世界上最美丽的婚礼大厅”。
据说在这里每天都会举办多场婚礼,吸引着来自全球的新人。婚礼仪式通常在白天举行,而夜晚则摇身一变,成为音乐会场地,延续着音乐与浪漫的双重主题。
所以上图中着正装的人们在此出现,非常合情合理,但却不像是前来参加婚礼的,因为没看到新人,或许是定婚或登记吧。
侧门前的飞马喷泉,此时可以看得更仔细。电影《音乐之声》中,玛丽亚与孩子们演唱 “Do-Re-Mi” 的经典场景,就是这里。
推开喷泉后面的那道门,地上是萨尔茨堡的地图,老城的魅力在此被特别强调。
摸索着,走进宫殿细看,处处都是巴洛克细节。
还幸运地,摸上了天使楼梯。
真的有很多小天使哩~~~
这处天使楼梯上,一共有22个小天使,是奥地利雕塑家 Georg Raphael Donner 创作的。
这些小天使,生动再现了巴洛克时期的艺术风格。
个个胖嘟嘟,特别可爱。
这些天使或手持乐器,或怀抱卷轴、花环,姿态灵动,衣褶纹理细腻,充满动态的戏剧感,完美契合巴洛克艺术追求华丽、强调情感张力的核心特质。
这个花园中藏着太多细节了,也像其他游客一样,这走走,那望望。
1816年 至 感恩纪念1866年
向他的皇帝与国王、使徒陛下弗朗茨・约瑟夫一世皇帝
值此萨尔茨堡公国与奥地利皇冠重新统一五十周年之际,(陛下)慷慨无偿地将米拉贝尔花园以及米拉贝尔与林茨门之间的堤岸和土地转让给萨尔茨堡市
文字中透露的是萨尔茨堡与奥地利帝国的历史关联,以及米拉贝尔花园公共化的关键进程。
萨尔茨堡曾是独立的大主教公国,1803年神圣罗马帝国解体后,一度被划归巴伐利亚;1816年维也纳会议后,萨尔茨堡重新并入奥地利帝国。而1866年,恰逢 萨尔茨堡与奥地利重新统一五十周年。
当时的奥地利皇帝弗朗茨・约瑟夫一世,为纪念 “萨尔茨堡与奥地利重新统一五十周年”,无偿将米拉贝尔花园,以及米拉贝尔区域与林茨门之间的堤岸、土地转让给萨尔茨堡市。
这一行为让原本属于皇室贵族的园林、土地,转变为城市公共财产:既体现了皇权对城市发展的推动,也为后世留下了米拉贝尔花园这一珍贵的文化景观。

还发现了其中的一处侏儒花园,是欧洲现存最古老的侏儒雕塑群,17尊白色大理石小矮人守护着花园的一角。
这些雕像,虽然用材并不名贵,刻画也谈不上细致,却表情丰富,动作设计上特别逼真。
刚说过,米拉贝尔宫最初由萨尔茨堡大主教沃尔夫・迪特里希为情人莎乐美・阿尔特建造,最初的名字 “阿尔特瑙宫”,是将两人名字中的元素进行了结合。
而这间侏儒花园里的小矮人雕像,原型是大主教与莎乐美所生的孩子。或许只是传说,却使得花园带有对这段私人情感与家庭的隐喻,成为宫殿金屋藏娇历史的特殊见证。
之所以会有这间侏儒公园,还与米拉贝尔花园的巴洛克式园林风格相关,巴洛克艺术的核心特点是追求浪漫氛围、奇幻想象与视觉张力。
在欧洲童话、神话中,小矮人侏儒是充满智慧或神秘色彩的幻想形象,将其以雕塑形式融入花园,能为空间营造出童话感,与花园里的希腊神话人物雕像、中央喷泉等元素相互呼应,共同构建出浪漫且富有艺术感的园林氛围。
逛了很久,终于走出了米拉贝尔宫花园。
回到街上,经过莫扎特基金会的票务办公室。这是是萨尔茨堡的核心文化机构,致力于传承莫扎特的音乐遗产,常通过这座票务办公室,为基金会旗下的音乐会、艺术活动等提供票务服务。
同样的街角,同时发现一个穿着传统民族服饰的当地人,此时无疑是一景。
买了票,上楼,进入莫扎特故居。
萨尔茨堡莫扎特故居作为展示莫扎特早年生活与音乐创作的核心博物馆,展品丰富且充满历史价值,主要包括音乐乐器、文献和手稿、肖像与艺术品、生活与历史物品、歌剧与主题展览等几个类别。
乐器中,包括了莫扎特4 -6岁时使用的儿童小提琴,做为音乐启蒙的重要工具,见证了为位音乐神童的起步。
《魔笛》创作用的古钢琴,是莫扎特创作歌剧《魔笛》的核心乐器,音色温柔。还有多架莫扎特使用过的钢琴,包括锤击式钢琴等,莫扎特的诸多名曲,如钢琴奏鸣曲等等,都早在这些乐器上诞生的。
展品中有多部作品的原始手稿,如6岁时创作的乐谱、《魔笛》《费加罗的婚礼》等歌剧的创作手稿。
还有莫扎特与父亲利奥波德、姐姐南内尔等家人以及友人的通信信件,以及莫扎特在萨尔茨堡的相关身份证书、作品早期印刷发行的版本等等。
故居中的肖像,多创作于莫扎特在世时,其中最著名的是莫扎特的姐夫约瑟夫・朗格在他去世前两年绘制的肖像,虽是含未完成的版本,却能让参观者直面这位音乐天才的形象。
还有一些家庭肖像,展示莫扎特与家人的群像,讲述这个音乐世家的故事与家庭成员彼此间的互动。
虽然对莫扎特这个名字,大家都不陌生,但此时还是要系列整理一番:
沃尔夫冈・阿玛多伊斯・莫扎特是欧洲古典主义时期最杰出的音乐家之一,与巴赫、贝多芬,并称为古典音乐史上最伟大的作曲家。
莫扎特1756年1月27日出生于奥地利萨尔茨堡的音乐世家,1791年12月5日在维也纳离世,年仅35岁。
莫扎特自幼即展现出音乐神童的特质,3岁学钢琴,4-5岁开始作曲,6岁开启欧洲巡演,以惊人才华震撼各国王室与贵族。成年后,莫扎特在德国、意大利、法国及维也纳等地创作、演出,尽管因财务规划不足常陷困境,且经历母亲、孩子早逝的悲痛,创作力却始终旺盛。
莫扎特的创作覆盖多类音乐体裁,一生留下约600多部作品,包括《魔笛》《唐璜》《费加罗的婚礼》《女人心》等最具代表性的歌剧,以深邃剧情、优美旋律与精湛声乐表现而闻名。莫扎特创作了20多部交响曲,如第 40、41 号交响曲,凭独特旋律、丰富和声而成为古典交响乐的经典范本。莫扎特还创作了大量弦乐四重奏、钢琴五重奏等作品,技巧精湛且旋律深情,深受乐迷喜爱。宗教音乐方面莫扎特的表现更是不俗,以旋律庄重神圣的弥撒曲和神剧,表达对宗教的深刻情感。此外,莫扎特还创作了《C 大调第 21 号钢琴协奏曲》、《A 小调奏鸣曲》、《D 大调第十七号嬉游曲》等多种风格的音乐作品。
莫扎特的作品被视为人类文化宝库的瑰宝,至今仍在全球广泛演奏、传唱,持续以音乐的力量感动着听众,对后世影响深远。其歌剧创作推动了后续歌剧艺术的发展,交响乐则成为现代交响乐的基石之一,其旋律、和声、技巧等元素,被无数后世作曲家学习借鉴。
那是1762年,莫扎特6岁。这一年,莫扎特与姐姐玛丽亚・安娜(昵称 “南内尔”)在父亲利奥波德的带领下,开始了欧洲巡演。第一站是慕尼黑的宫廷演出,为期三天,地点是选帝侯宫。6 岁的莫扎特不仅演奏了钢琴,还即兴创作并展示了蒙眼弹奏等绝技,其精准的技巧和音乐感知力让观众惊叹不已,震撼了王室与贵族,莫扎特的神童之名由此开始传遍欧洲。这场演出也标志着莫扎特职业音乐生涯的正式开端。
同年9月,莫扎特一家前往维也纳,在美泉宫的镜厅为玛丽亚・特蕾西亚女王及皇室成员表演。小莫扎特在演奏中展现了即兴创作和复杂曲目的驾驭能力,甚至与女王的女儿玛丽・安托瓦内特嬉戏互动,留下了经典的历史画面。
这段故事在前面的美泉宫篇中也有所提及。演出结束后,莫扎特挣脱父亲的约束,直接跳上女皇的膝盖,亲吻她的脸颊并拥抱。这一举动虽违背宫廷礼仪,却因他的天真烂漫被女皇宽容接纳,甚至被传为佳话。女王对他的天赋赞赏有加,称其为小魔术师,还赏赐了100金杜卡特,相当于普通家庭数年的收入,并赠予其儿子马克西米利安大公的旧衣物作为舞台服装。

眼前的莫扎特故居中,莫扎特穿过的演出服,充满18世纪欧洲宫廷风格的华丽。
衣服主体是鲜艳的红色天鹅绒,质感华贵饱满,尽显典雅庄重;搭配精致繁复的金属质感纽扣,光泽细腻,为整体增添了精致感与仪式感。内搭带有暗纹的浅色服饰,辅以蕾丝领饰,层次丰富且柔美,与外层的热烈红色形成细腻对比。
衣服的整体剪裁贴合身形,袖口等细节处的装饰呼应整体风格,既彰显出宫廷服饰的精致工艺与庄重气场,又因色彩的明快与设计的灵动,暗含着属于那个音乐神童时代的鲜活气息,仿佛能让人回溯到莫扎特身着它为王室表演的历史场景中。

还有一幅画,是对莫扎特临终场景的艺术化描绘。
画面中,莫扎特人物倚靠在铺有白色靠垫的座椅上,身着浅色调衣物,身盖棕红色织物;身旁的羽管键琴、手中的手稿,暗示音乐创作伴随他至生命的最后阶段。暗调背景与柔和光影形成对比,营造出沉郁却充满艺术张力的氛围,传递出对莫扎特将生命与音乐紧密交织的致敬。莫扎特在生命末期仍执着于《安魂曲》等作品的创作,这幅画正是对其为艺术燃尽生命的想象性诠释与缅怀。
其一是细菌感染引发的肾衰竭:荷兰研究人员对比18世纪90年代维也纳的死亡记录与莫扎特的病历,发现莫扎特死前全身严重水肿,而当时由链球菌等细菌感染引发的肾衰竭十分普遍。莫扎特死前数月曾患喉咙痛,可能因此感染,且维也纳正流行类似 “超级细菌” 的流行病,有超500人因水肿死亡,其症状与莫扎特的情况高度吻合。
其二是风湿热:美国医学教授费丝・菲茨杰拉德研究指出,莫扎特死前的发烧、头痛、全身肿胀、胸部皮疹、呕吐等,均为风湿热的典型表现,这种病在18世纪的欧洲是常见病。
其三是放血疗法的加速作用:当时医生采用放血疗法试图退热,据估计莫扎特在生命的最后一周失血至少4品脱,约2.3升。这种疗法不仅未缓解病情,反而加剧了脱水与休克,加速了死亡进程。
还有一些争议性的说法,缺乏确凿证据,比如旋毛虫感染,因莫扎特信中提过爱吃烤猪排,有人推测猪肉被旋毛虫污染。还有阴谋论称是乐坛对手萨列里下的毒。也有可能是莫扎特长期高强度的创作导致的过度劳累与疾病叠加,加之贫困、肾脏炎等基础疾病,也被认为是身体迅速垮掉的诱因,但并非直接死因。
不管是哪种死因,35岁都太年轻太短暂了,是天妒英才吧。
透过窗户,见后面院中的小屋,大概也是莫扎特使用过的吧,睹物思人。

在纪念品商店里,再见莫扎特,轻松许多。
走得有些累了,钻进一家咖啡馆,短暂歇息。
然后继续奋战。
街边的店铺,是小景,艺术且富于趣味。
还有一堆海洋球,被水流冲击,看似无意,其实却也是街头艺术。
经过的门,上有拉丁文,大意是维吉尔学院或维吉尔寄宿学校。
再然后,就到了莫扎特音乐大学,发现一间多功能厅。
脚跟还没站稳,就发现了咱们的人,正阔步走过来,其中就有咱家衣襟。
真的是衣襟,一身黑衣,也是为了配合这一天的活动,包括演出。
团队的人马,浩浩荡荡,跟着带队老师快步向前。
最后,在刚刚发现的那家多功能厅里落座、集合。
台上,有工作人员正在对晚上的演出进行布景、准备。
台下,孩子们在体验、在感受,异国的这份艺术气息。
没想到,跟着孩子们来到莫扎特音乐大学的平台上,竟然再次见到了米拉贝尔宫的花园,简直不要太神奇吧~~~
在莫扎特音乐大学的合影环节,也跟着拍了图,好歹算是有亲拍的图了,满足。
再次与孩子们做别,继续萨尔茨堡的脚步探索。
来到了萨尔茨河边。
此篇开头时说过,美丽的萨尔茨河把城市分成新城、旧城两部分。
此时所见,清楚明了。
从桥面上走过的,同时还有马车。
没想到,转角处,再次和孩子们相遇。当然了,最关注的,还是咱家衣襟。
追着孩子们,追到了萨尔茨堡莫扎特广场。
几座巨型的黑色人头艺术装置,让人费解,因为巨大,因为扁平形状。
这些抽象化的人头部形态,表面质感厚重且色调沉郁。夸张的尺度使其在开阔的空间中极具视觉冲击力,与周围的古典风格建筑形成强烈的传统与当代的碰撞感。这些人头静默伫立,既似带着神秘的艺术张力,又仿佛在以超现实的姿态,与广场的历史氛围、往来人群进行无声的对话,为场地注入先锋艺术的思考感,引发人们对人性、艺术表达与城市空间关联的多元遐想。
广场上,卖艺之人,并不罕见。
且各有各的招式,对孩子们来说,是遇到同行了。
标准的欧式小画,此时也要有。
莫扎特的雕像,此时更是要有。
莫扎特广场连着主教宫广场,两者之间的界限已经混淆。
此时说的主教宫,与萨尔茨堡大教堂并不是一回事,下图的建筑是大教堂,图中展示的并非其正面。
喷泉以萨尔茨堡附近温特山的大理石打造,整体高约15 米,以雕塑语言呼应莫扎特歌剧《魔笛》中的情节,比如蕴含剧中 “塔米诺与帕米娜借魔笛之力经历水的试炼等核心意象,将音乐故事以视觉艺术形式进行定格。
底部由四匹喷水的海骏马环绕,为喷泉奠定灵动的水之基底。中层由三位巨人形象的雕塑托负着硕大的石盘,兼具力量感与艺术感。居于顶端的是神话人物特里同,高高的水柱从号角中喷出,让整个喷泉充满动态的视觉张力。
莫扎特广场上的喷泉,最初是带有圣米迦勒雕像的巴洛克喷泉。1842 年,为纪念莫扎特,广场进行了重塑,莫扎特纪念碑在此揭幕,原来的圣米迦勒喷泉也为之让位。这座喷泉不仅仅是一件水利与雕塑结合的艺术杰作,更是萨尔茨堡这座音乐之城气质的具象化表达,让游客们从视觉维度再一次触摸莫扎特音乐的精神内核。

在主教宫广场上,还见到另一个雕塑作品,一个现代人物,站在高高的圆形球体之上。
要怎样解读呢?
可解读为对 “存在、平衡与人类在世界中的位置” 。
巨大的金色球体象征着世界或宇宙,顶端的人物雕像以悬浮且平衡的姿态,引发人们对自我与世界的关系、生命状态等哲学层面的思考,也为充满历史感的广场增添了现代艺术的先锋气息。
在两处广场上晃荡了一番,又追着孩子们的脚步,走进萨尔茨堡大教堂。
萨尔茨堡大教堂是奥地利萨尔茨堡规模最大的天主教教堂,也是萨尔茨堡历史与文化的核心象征。
萨尔茨堡大教堂最早可追溯至公元774年,由圣・鲁佩特在罗马小镇有残迹上动工修建,中世纪时历经多次损毁与重建。1598年遭遇过大火后,1614年由主教马库斯・史提库斯委托意大利建筑师桑提诺・索拉里按巴洛克风格进行全面重建,1628年正式落成,这次重建奠定了如今教堂的主体风貌。
1944年二战期间,教堂屋顶与部分圣坛被轰炸损毁。战后历经多年修复,1959年完成重建并重新开放。教堂大门栅栏上刻着的 “774”、“1628”、“1959” 三组数字,分别标记教堂经历的 “最初兴建”、“巴洛克风格重建”、“战后修
完成” 这三个关键历史节点。
位置受限,手机广角也只能拍到局部。


两排柱墩,将空间分隔为中殿及两侧侧殿,中央中殿比侧殿更宽阔。
柱墩支撑着厚重的檐部,檐部上方的大拱门进一步托起交叉拱顶与鼓座下的帆拱,结构层次严谨且充满韵律感,既显空间纵深感,又因对称设计带来秩序之美。

柱墩及沿墙的壁柱被精心漆成模仿绿、粉色大理石的质感,顶端的镀金柱头饰有小天使形象,在光线映照下泛着温润光泽,华贵中透着灵动。
高大的圆形穹顶是视觉核心,绘有色彩浓艳的圣经故事壁画,中央穹顶处有展翅飞鸽的形象,象征圣灵;穹顶四角的先知雕像仿佛在俯视着内部空间,与下方的信徒、游客形成神圣注视的互动感。中殿拱顶的壁画描绘小天使、天使手持基督受难器具的场景,侧殿拱顶则展现天使持东正教主教仪式器具与八角星的画面,拱顶边缘还装饰着复杂纹饰、绘画图案与各式嵌板,每一处细节都尽显工艺的精细。
主祭坛是巴洛克雕塑的杰作,造型气势恢宏,凝聚着宗教艺术的震撼力。
与主祭坛相对的,是被誉为欧洲最大教堂管风琴之一的巨型管风琴,以约6000根音管构成庞大身躯,莫扎特曾在此担任宫廷管风琴师并创作宗教音乐,让这架管风琴承载了特殊的艺术灵魂;主祭坛旁还有小巧的管风琴,与大管风琴形成音色与体量的呼应。
中轴线两侧对称分布着一些小型祭坛,供小规模弥撒使用。
这些小祭坛,也是各具华贵、精美,让人目不暇接。
祭坛上方的空间,更是巴洛克艺术的无与伦比。
虽然看不懂这其中的故事和细节,却尽可以任感想纵横驰骋。
太多太多的细节,无法一一体味,毕竟脚步是匆忙的。
这座教堂里,留存着一件可追溯至1321年的青铜洗礼盆,音乐神童莫扎特正是在此接受的洗礼,让这个洗礼盆成为音乐与宗教文化交织的珍贵见证。
教堂里, 齐齐端坐,听管风琴演奏,接受了好一番宗教文化的洗礼。
走出教堂,外面还有一处公共空间,在这座充满了艺术气息的城市,这里无疑是举办大型活动的场地,说不定晚上就会有演出之类的。
又一次与衣襟道别,孩子们离开了,闲着的脚步,又摸进了萨尔茨堡主教宫,这里曾是萨尔茨堡总主教的官邸。
一度人流消失了。
登上了一处长长的台阶,结果发现是办公场所,无趣地又退了回来。
刚从主教宫出来没多会儿,发现广场上有重要活动,即将举办。
于是停下来,和游客们一道,等。
地点,正是主教宫门前。
仪仗队列好队形后基本不动。
少量活动着的人,各有分工。
不时有人走过来,并看不出所以然。
但是否重点人物,还是可以区分的。
当仪仗队奏响音乐,重量级人物该出场了。
到底是什么样的重要人物呢,越来越好奇。
是尼库绍尔·达恩,罗马尼亚现总统,2025年5月19日当选的。
下图中靠近镜头的一位就是尼库绍尔达恩,其身边并排的高个子,则是奥地利总统亚历山大·范德贝伦。
2025年7月25日,罗马尼亚总统尼库肖尔・丹与奥地利总统亚历山大・范德贝伦在萨尔茨堡举行联合新闻发布会,主要谈及罗马尼亚对乌克兰的支持(尤其是军事领域的支持),但明确表示 “目前尚未讨论向乌克兰再移交一套‘爱国者’防空系统的问题”。
跟在两位总统身后的,是他们的家人,具体是哪位家人,或者是双方的家人,并搞不懂。
衣着上看,很不一般。
这身份地位,非平常老百姓所能体会的。
随着重要人物在视线里的消失,仪仗队也准备离开了。
剩下美女警察,一直站在雨里,也挺不容易。
看完热闹,继续闲逛。
这一次,向高处摸过去。
又经过绣球花。
这一次的场景搭配,让绣球花更美了几分。
坐缆车向上,到达霍亨萨尔茨堡要塞。
在半山腰处看萨尔茨堡,差不多是将整座城收于眼底。
萨尔茨堡河更是清晰了解。
雨一直下着,对还没吃午饭的人来说,就算是户外,就算与他人拼桌,就算速度超慢,都不必计较。
是终,是吃上了一口热乎的,基本需求得到了满足。
身体也暖了,精力又回来了。
换个角度,还是看萨尔茨堡这座城,每一面都是不同的面孔。
包括要塞本身。
古老与当下交织。
角度更高了一些,还是以河为界的萨尔茨堡。
扔硬币的习惯,中外游客都如此。
Hohensalzburg这个词,在德语中意为高地上的萨尔茨堡,因要塞位于老城区的僧侣山顶,海拔506米,俯瞰整个城市而得名。
要塞始建于1077年,由萨尔茨堡大主教格布哈德・冯・黑尔芬施泰因主持修建,旨在防御神圣罗马帝国皇帝亨利四世的军事威胁。此后历任大主教不断扩建,最终在15世纪时,形成了今天的规模。
因地势险要且建筑坚固,要塞在历史上从未被外敌攻破过,曾作为主教官邸、军事堡垒、监狱和兵营使用,见证了萨尔茨堡从宗教城邦到世俗领地的所有变迁。
从要塞的这些细节中,可窥见中世纪欧洲政教合一的权力结构,以及萨尔茨堡在盐贸易、宗教改革和战争中的重要角色。

进入要塞内的城堡博物馆,陈列着中世纪的武器、刑具、罗马时期的文物及大主教的生活用品等等。
大炮造成的威严和压迫感,依然强烈。
看要塞的模型,更直观、更全面。
整座要塞长250米、宽150米,城墙厚达8米,设有瞭望塔、护城河、兵工厂和防御工事等多个部分。
此时的餐具有多奢华,就说明这座要塞有多重要。
大主教的雕像,很威严。
士兵的小像,也个个生动。
奥地利军队的历史,在这里也有展示。
军队使用的通讯器材,也是展品之一。
每一枚军功章,都是鲜血铸就的,不要也罢。
绘制于1918年的画,无外乎是在说着第一次世界大战时的话。
军队相关的物品,应有尽有。
对手工编织的剑穗,更感兴趣。
还有侯爵大主教专属厨房的大致样貌,列举中世纪的饮食和烹饪,说明富人和穷人在饮食上存在的差别。|
在侯爵大主教的宫廷里,不仅没发生过食物短缺的情况,还会有昂贵的香料和异国菜肴,而穷人则以各类豆子或各种谷物熬成的粥和面包为生。
相较于今天,肉类当时在餐桌上并不常见。土豆、番茄、西葫芦和玉米等许多蔬菜品种在当时还不为人所知,因为它们产自南美洲,食物的储存也很困难。
帕拉塞尔苏斯1494年在瑞士出生,1541年在萨尔茨堡去世,是欧洲最著名的医生之一。
帕拉塞尔苏斯不仅深入钻研了中世纪的医学方法,还对许多知识领域都非常感兴趣,包括药品,哲学,神学,天文学,占星术,炼金术。
帕拉塞尔苏斯并非其真名,本名是 Theophrastus Bombastus von Hohenheim,“帕拉塞尔苏斯”是大家习惯的简称。在今天,虽然全名不再那么知名,但其提出的方法却在去世后得到更广泛的应用。萨尔茨堡的许多机构都以他的名字命名,比如一所大学、一个室内游泳池、一所学校、一家书店、一家饭店、一片住宅区,或者一所学生公寓。

又看到了武器的部分,关于铠甲。
有文字资料,写着下面的内容:
中世纪不仅是骑士的时代,也是城堡的时代。
不仅对霍恩萨尔茨堡要塞进行了扩建,还在整个州建造了数十座用于防御的城堡。
中世纪也是一个风云变幻的时代。
战争不再是骑士对骑士的战斗。
农民和市民也在各种冲突和动乱中拿起了武器。
……
展品中,这有一件装饰极为精美的彩绘装饰柜或储物柜,属于中世纪至文艺复兴时期的工艺作品,以多彩的釉色、细致的人物与场景浮雕为特色,用于贵族生活中,既具备收纳功能,又通过繁复华丽的艺术装饰,彰显着工艺水平与使用者的身份品位,是当时艺术与实用功能结合的典型器物。
睡床,也是珍贵的文物。
还有玩具,而且是大家都认识的,在玩这件事上,中外并无分别。
其实对类似的要塞,并不是很感兴趣,看多了,就像中国的古镇一样,大多雷同。
但因为登高而看见整座城,前来还是有意义的。
下山后,又走在街上。
这间服装店,来来回回经过好几次了,里面的服装色泽鲜艳,大红大绿的,个人还是很喜欢的。
就是一早在米拉贝尔宫前见到的正式着装的人群时说到的皮裤,以皮革制作,带有精致的刺绣等装饰。
这种皮裤最初是阿尔卑斯山区农林业劳作的实用装备,利用鹿皮、羚羊皮的耐磨、防水性,裤型设计宽松,便于关节活动,能抵御山地严寒与荆棘刮擦,几个世纪以来是当地人的日常服饰,贵族也会穿着,承载着奥地利乡村与山地文化的记忆。
如今,皮裤做为一种文化符号与传承,依然是奥地利最具辨识度的传统服饰,各年龄段的人群,在各种节庆场合都会穿着皮裤,彰显对本土文化的自豪。奥地利国家银行还专门发行过以皮裤为主题的纪念币,将其作为民族记忆最鲜活的载体而致敬。许多家庭还会把皮裤当作 “传家宝”,裤身上岩羚羊、阿尔卑斯花卉等图案的刺绣,既呼应自然环境,也传递家族与地域身份。

女性的传统服饰也好看,如街角见到的那位女士穿着的一样。
在纪念品商店中,一定少不了牛铃。
在阿尔卑斯地区奥地利、德国巴伐利亚、瑞士等国家的民俗文化中,牛铃原本是用于牲畜的实用器具,却都被设计成了民俗工艺品 ,做为装饰挂件,适合作为伴手礼或室内装饰,既承载了当地畜牧文化的印记,又增添了艺术趣味。
这一路,看了很多很多牛铃,却没下手一个,感觉还是离自己熟知的文化太远了。
每每见到毛线编织的小物,都会停下来看一看。
其实都能勾,就是时间不够,勾不过来。
再说回衣襟。
这一天的参观完成之后,孩子们还有一场演出,地点还是莫扎特音乐大学。演出开始前的孩子们,短暂休息,条件有限。
官方说法的词句,如下:
7月26日,代表团转场萨尔茨堡,于莫扎特音乐大学管弦乐厅举办“友城校园音乐会”专场。这场音乐会吸引了包括莫扎特音乐大学师生、当地市民及文化界人士在内的近千名观众,萨尔茨堡市政府议员HanneloreSchmid、萨尔茨堡州政府中国事务处处长Jenny女士等当地各界重要人士出席观看。Hannelore Schmid女士为演出致词,她表示此次演出是中奥音乐交流的友好桥梁。
演出在萨尔茨堡舞蹈团的民族传统舞蹈与两位欧洲艺术家带的钢琴、小提琴梦幻二重奏中拉开帷幕。
深圳学子们的表演呈现了东西方音乐的精彩对话,既有中国传统音乐的深厚底蕴,又有现代创作的青春活力。深圳学子对欧洲经典曲目的演绎尤为亮眼,展现了跨文化的艺术理解力,获得了观众们的一致称赞。
到此,关于萨尔茨堡的章节,就结束了。
衣襟的乐团活动,也基本结束了。
在一位家长的朋友圈中,记录了萨尔茨堡演出的细节和感受,没有亲临现场,多多少少是有遗憾的。
接下来的行程,下一篇会接着展开。